第(2/3)頁 時摯這才緩過神,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轉身走了過。 飯桌上,兩人一人坐一邊,時摯在專吃,薛藍在一旁陪著他。 兩人誰都沒有沒話,空氣中有偶爾傳輕微的咀嚼聲。 終于時摯一碗見底了,薛藍忙問道:“吃飽了嗎?” 時摯點了點頭,笑道:“嗯,有點撐。” 飯后,時摯也沒有著急走,兩人有一搭沒一搭閑聊了起。 時摯問:“你這部戲拍完了,接下有什么安排嗎?” 薛藍搖了搖頭,“半個月后好像有個綜藝要錄,這期間估計就是在歇著吧。“ 優秀的本子本就好碰,陳姐和高聰那邊已經有幾個看好的項目資源了,但還在和別撕,估計暫時應該沒這么快有消息。 但這段時間也能閑著啊,他們就先幫薛藍選了個綜藝,說是要維持一下熱度,至于是什么綜藝薛藍給忘了,當時高聰說的時候,她就這么隨便聽了一耳朵。 時摯點了點頭,低聲道:“半個月,足夠了。” 薛藍有點懵:“什么足夠了?” 時摯回道:“之前在我,我看你對我目前在拍的這個電影劇本好像挺感興趣的,現在正好有一個角『色』導演還沒找到演員,你若有興趣的話,我可以幫你推薦試試?” 薛藍一愣,連忙擺手:“推薦我?我可沒演過電影,我覺得我應該行吧。” 時摯正在拍的這部電影的導演,可是圈內有名的大導演王巍,先說他拍的電影都得過那些獎吧,就單看他捧過少影帝影后,就能知道他的電影有厲害。 薛藍還是十分有自知之明的,她也就空有一張臉,根本就沒有一點能讓人大導演用她的資本啊。 至于演技嘛,經過這段時間的學習也就那么回吧,小打小鬧演演還成,去大熒幕那簡直就是自取辱。 更別說,還讓時摯給他推薦了,那豈就是要搭上他的人情子去,這可萬萬可啊,她啃弟弟就算,這啃弟媳『婦』就說過去了吧。 時摯卻堅持說道:“試試,你怎么知道行。放,我就是向導演推薦一下你,最后成成還是由導演定。” 薛藍見時摯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也好再拒絕,否則就顯得生分了是。 “那好吧,就麻煩你了。”薛藍說道。 時摯見薛藍再拒絕,嘴角微微勾了勾,回道:“麻煩。” 過,雖然答應了時摯,但薛藍實沒有將放在上,王巍導演在圈內可是了名的選角嚴厲的主,要是能看上她,除非太陽從西了。 然而這次完全乎薛藍的意料,太陽還是從西邊了! 當薛藍接到時摯的電話,說導演這邊覺得她可以,讓她盡快進組時,她當場就懵了。 等薛藍緩過神后,就連忙把這消息告訴了高聰和陳姐,兩人正好那會都在公司,就二話說趕到薛藍問情況了。 “藍藍,你說王導究竟看上了你哪一點啊,這就進去了?”高聰圍著薛藍回打量了好幾圈,最終還是解問道。 關于這一點,薛藍也想知道,“你問我,我問誰去啊,反正咱們要高興的太早,我覺得我應該會被退貨!” 高聰忙‘呸呸呸’,“你這還沒進組呢,說什么晦氣話,這可是王巍導演的電影啊,演好了你也算一腳邁進電影圈了啊。” 薛藍卻沒這么樂觀,以為然道:“演好我可奢求,要能少ng幾次我就滿意足了。” 陳姐索了片刻后,說道:“這也算是意外之喜,正好你這段時間有空,也要太有理負擔,咱們就當進去磨煉演技去了。” 至于薛藍為什么會被王巍導演選中,她猜測應該是薛藍哪方條件比較貼合角『色』吧,這也是她目前唯一能想到的理由了。 高聰也忙接道:“可嘛,被這樣的大導演指導一回演戲,你肯定會收益匪淺的,再說了,時摯還在劇組里嗎,都是熟人了。” 聽高聰一提,陳姐這才想起一件,看著薛藍問道:“你之前電話里說,這是時摯幫你推薦的,你們私下里關系好嗎?” 時摯這個人陳姐還是有些了解的,能讓他親自幫忙推薦角『色』,可見必當是他認可的朋友才是。 薛藍有些知道要怎么給陳姐解釋與時摯的關系,反正弟媳『婦』這個稱呼是萬萬可對外言明的,即便是她的經紀人也行。 是薛藍相信兩人,實在是她可能給盛霖和時摯兩人挖坑啊,畢竟這娛樂圈人叵測,這柜門她必須得給堵實了。 包括時摯住在她樓下的,她也是誰都沒有透『露』呢。 薛藍還沒想好說辭,誰知高聰直接就替他回了:“這個我知道,時摯和盛霖兩人是朋友,當時在《浮沉》劇組時,他對藍藍就比較照顧,估計這次也是看在盛霖的子上給的人情吧。” 陳姐點了點,也覺得這個說法合理,盛霖和時摯關系錯的,在圈內她也略有耳聞,畢竟兩團隊誰也沒藏著掖著。 至于薛藍擔的,陳姐卻根本沒往這處想,她在圈子里這么年,這種情見了,若兩人的有什么,說別人,他們兩突然絕對會是這般坦『蕩』的反應。 薛藍也連忙應和道:“對對對,主要還是時摯這人比較夠朋友。” 既然人都說了讓盡快進組,薛藍這邊自然好再耽擱,于是第二天她就被陳姐打包送了過去。 過,這次除了張佳陪著她外,陳姐和高聰也跟著過去了。 他們到了劇組后,副導演帶著他們見王巍導演,是那會正在拍一場戲,所以薛藍他們能先在一旁等會。 而場中在演戲的是別人,正是時摯。 他們這部電影叫《無華》,是一部諜戰片,講述抗戰時期,我黨為了獲取敵方情報,派諜者進入上海敵占區,用生命去和敵人周旋獲取情報的故。 從現場的布景看,這是一場監獄關押的戲份,時摯穿著一身囚犯服,窩縮在監獄的墻角里,低著頭根本讓人看他在想什么。 正在這時,監獄的門被人從外打開,一個穿著日軍軍官服裝的人走了進,此時坐在墻角里的時摯仍然沒有任何反應,像是個沒有想的木偶一樣。 無論那名日軍軍官說什么,時摯從始至終都是無動于衷,直到那名軍官用蹩腳的中文說了一個人的名字時,他才終于有了反應。 日軍軍官說:“我說一個人你肯定是認識,你還記得周茵茵嗎?” 聽到這個名字后,墻角的人身子微微顫了顫,但也是僅此而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