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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起來就仿佛是做了壞事，害怕會被發現的小孩一般。

    “小瑜，抬起頭來看著村長爺爺。”

    蘇大球聲音溫和地喊道。

    蘇瑾瑜不敢不聽蘇大球的話，緩緩地抬起頭來，可眼睛還是一直在躲避，不敢看向蘇大球。

    看到蘇瑾瑜那樣子，蘇大球心里有了幾分不好的懷疑。

    他問道：“小瑜，你娘說的是不是真的，強強真是你推到的嗎？”

    蘇瑾瑜一聽這話，臉色一白，小心翼翼地看向田翠花，又低著頭，遲疑了許久，仿佛是不敢說話那般，等了很久才小聲地說來：“不……不是我，不是我……”

    他的聲音小得跟蚊子嗡嗡嗡的叫聲一樣，叫人聽不清楚。

    蘇大虎擰著眉心，加重了聲音：“大聲點，我沒聽到，你就說是不是你。”

    “不……不……不是……”

    蘇瑾瑜斷斷續續的聲音，音調還是很低，讓人覺得似乎聽到了，又似乎沒有聽到一般。

    蘇大湖看到蘇瑾瑜那瑟瑟縮縮的樣子，有些惱了，大聲道：“抬起頭來看著我，大聲地回答。”

    蘇瑾瑜緩慢地抬起頭，視線碰觸到蘇大湖的的視線時，馬上低下頭來，他低頭看著自己的手，連忙把手背到身后去，仍舊小聲地說著：“不……不是……不是我用手推的……”

    這次的聲音有了一點提高，已經能讓人聽到一些。

    說出來的話配上他手上的動作，讓人有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蘇大湖看著他這個樣子心里隱隱有些失望，他又問了一遍：“真的不是你？你敢看著村長爺爺對天發誓嗎？”

    蘇瑾瑜久久地沒有抬起頭來，只是一直在重復著：“不……不是我……不是我……我沒用手推他……不關我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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