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梁易見他頗為熱切,便也說了幾句。 在交談中,梁易得知了此人竟是涂川大夫之子,身份顯赫。 不過他身上倒是沒有士族子弟的跋扈,為人頗為親和,比起在座的其他少年更有氣度。 “你乃大夫之子,為何不承宗廟,而行巫祝之事?”梁易問道。 石植笑道:“我乃家中庶子,上仍有兄長,這宗廟自當由他繼承。” 梁易恍然,宗法制下嫡子世襲,庶子無權繼承大宗,只能另行分封小宗,相比主家地位要低不少,倘若石植能以士族之身踏入巫祝之道,那身份自然也又不同。 兩人又交談了少頃,徐乙便進了堂內,在他身后還跟了不少仆人,他們皆抬著擔架。 “諸位,今日所講乃醫術,這些病人皆是從城內醫館處抬來,可作為印證。” 仆人們將擔架放下,眾多患者便在堂中一一排開。 徐乙又說道:“醫術一道,既需通醫理,也需能辨疾情,是故,今日親身示范,眾位還請做好記述。” 眾人恍然,原來案幾上擺放的竹簡和筆墨是作此用的。 徐乙也沒再廢話,徑直開堂授課。 眾人紛紛舉筆記錄,梁易之前已聽過獸皮女子講道,如今徐乙說的很多東西他心中已了然,是故并沒提筆。 徐乙眼尖,在上瞥見這幕,心想這小子祀、卜很是厲害,莫非這醫術一道也有建樹不成。 他雖內心疑惑,但面上不露聲色,只是繼續講述著醫理。 眾少年聽得都很是仔細,竹簡很快便記完了一卷,墨童于是又分發第二卷。 梁易見眾人都在奮筆疾書,唯獨他干坐著,不免有些尷尬,于是也提筆寫了起來。 他心想自己的離隸寫得并不是很好看,此時正好有筆墨,便練一下字形。 徐乙在上見到這幕暗暗點頭,以為他總算是認真起來了。 然而他并不知曉梁易寫的根本不是醫理,而是另有他文。 醫理授畢,仆人奉茶。 眾人飲茶間,徐乙出了一題,讓其作答。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