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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軒選擇了四個人。

    一個剛剛進入新兵訓練，一百零九歲的小天使。一個剛完成新兵訓練時間不長，還沒有怎么經歷過戰斗的新手天使。一個兩千歲，經歷過數十次戰斗的合格戰士，最后一個是已經從軍團退役，接近了六千歲的老天使。

    之所以選擇四個不同時間段的實驗體，是為了測試另外一個因素。意識形態對于物質形態的影響。

    四人對于被選作實驗體的態度也不一樣。

    前兩者充滿興奮，大概就是那種我生來與眾不同，天命之子的時刻到了。

    經歷過許多戰斗的那名天使，反應平淡。

    而老天使，興致缺缺，如果衛軒有天宮王的命令，他絕對不會挪窩。

    ……

    第一天，老天使便死在了實驗臺上。

    衛軒把帶有試做版基因引擎源代碼的母細胞注入到他體內，僅僅過了一分鐘，母細胞就完成了自我繁殖，取代了他百分之六十九的正常細胞。

    然后，忽然出現多器官衰竭。

    事前衛軒已經計算到這種情況出現的可能，并準備了特制的營養液。

    但就連營養液也沒有能夠撐住，老天使全身的能量和營養物質被吞噬一空，整個人化成了干巴巴的尸體。衛軒只稍稍動了一下，空氣的流動就讓尸體變成了飛灰。

    好在一開始衛就決定進行隔離實驗，不然被另外三人看到這種恐怖的下場，后續的實驗會更加難以繼續。

    而問題的癥結在洞察之眼下，也十分明顯。

    老天使本身的基因，無法完全承受母細胞的繁殖。

    但衛軒很奇怪，明明母細胞剛剛‘著陸’的時候，雙方還潤物細無聲，相處的十分融洽，但一分鐘后，母細胞繁殖超過了百分之六十九，一切都變了。

    “難道還有超出洞察之眼觀察范圍之外的變量？”

    也不是沒有可能。

    洞察之眼只是女天使們用來讀取數據的快捷技能而已，況且現在的洞察之眼才只是剛剛萌生，還沒那么完善。

    看著空無一物的實驗臺，現在老天使恐怕到處都是，衛軒忽然覺得有點惡心，連忙開門，驅動暗能量形成一陣風，來回交換了幾波空氣才重新進入實驗室。

    坐在椅子上，讓腦袋放空，暫時什么都不去想，不想凱莎，不想天使女王。

    ……

    一人軒：“蝴蝶效應出現了喔！”

    盜墓軒：“什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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