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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錢滾。”

    態度依舊冷漠堅決，但秦初知道，結果已經不可能改變，這已經是賀庭洲最大的讓步。

    秦初不情不愿得撿起支票，想著都要趕他走了，能有多少錢打發他。

    瞥了眼，瞬間驚呆了。

    “賀總，您……是不是寫錯了？”

    “別廢話，身份信息留下，立刻滾出北城。”

    “哎，明白！”

    別說離開北城，讓他飛去巴塞羅那他都愿意！

    秦初得了便宜，生怕賀庭洲反悔，收下支票，恭恭敬敬把胸牌放在桌上，鞠了個躬便出去了。

    一支煙正好燒到頭。

    賀庭洲抬手捻滅，目光頓了下，拿起那枚胸牌。

    金色小巧的亞克力牌，寫著“秦初”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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