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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皇家研究院-《亞人娘補完手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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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的十天里,費舍爾確定好了那篇靈魂理論論文的終稿,而后沒有發表,反倒是先寫了一封信,信的內容也十分簡短,只是把論文的題目復制了一遍,而后署上了自己的名字,收信人是皇家學院的校長達米安先生。

    費舍爾相信他會對這個內容感興趣的,而后會立刻叫人聯系自己。

    剩余的時間里,費舍爾則在家里將另外一篇關于南大陸亞人社會現狀的論文給寫完,這篇費舍爾寫得比較隨意,因為亞人種不是目前學界研究的主流,基本上沒有人關注,如果不是費舍爾發表的,估計這個作者還會被其他學者嘲笑“不務正業”、“無用功”之類的。

    寫了兩三天的稿子,費舍爾又向新學會投遞了這篇論文,那里的主編在看見費舍爾的標題之后都懶得審核,便遞交給了專門處理費舍爾稿子的新學會學者,讓他安排時間上《納黎學報》,欄目是“社會科學專欄”。

    事實證明,費舍爾的猜測是正確的,在他寄給達米安校長信的第三天,就有皇家學院的信差找上了門,說是達米安校長邀請費舍爾去皇家學院內詳談論文的事情。

    費舍爾估計他們第二天就收到信了,但收到信的時候估計處在得知費舍爾任職圣納黎大學的狂躁時期,這封信此時送過去就像是讓他們吃了蒼蠅一樣難受,讓他們邀請費舍爾不是,不邀請費舍爾也不是。

    皇家學院太久沒有出過像樣的研究成果了,雖然費舍爾擔心被其他的學者給淹了,但他們比費舍爾更想要這份成果,所以邀請自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費舍爾換上了出門的裝扮,卻在樓下撞見了剛要出門的瑪莎,她拄著拐杖,居然還破天荒地帶上了老花鏡,一邊穿鞋子一邊往窗外看,

    “怎么了,瑪莎?”

    “我聽說不遠的卡倫街方向有人被謀害了,警察都把那里給封鎖了,我準備去看一看。”

    望著她那因為好奇而興奮起來的臉龐,費舍爾無奈地笑了起來,

    “沒必要因為這種事情跑那么遠。”

    “胡說,我的拐杖比年輕人的腳還要利索,而且家里也沒有黃油了,我得去市場看一看。”

    瑪莎那沒有幾顆牙齒的嘴巴因為費舍爾的話語而張開,她揮了揮自己的拐杖示意自己寶刀未老,而后心意已決地背著手推開門,

    “你別送我了,這條街道我走的次數比你去輿洗室的次數還要多,而且周圍的人我都認識,或許還能去麗雅家里坐一坐,我聽說她的女兒生了個女孩,第二胎了..天哪,你都28歲了,一個孩子都沒有,不對,是連一個妻子都沒有!這怎么行?”

    她一邊嘀咕著一邊拄著拐杖往街道的另一頭走,還頭也不回地對費舍爾擺擺手,行動頗為敏捷,漸漸越走越遠。

    被她念叨的費舍爾只能望著她走遠,隨后無奈地搖了搖頭,往另外一頭的街道走,這會他要去坐電車,之前去圣納黎學院的情況特殊,迫不得已才叫了一輛馬車。

    之后去那里任職的話,憑著高昂的薪資或許可以過上天天都可以坐馬車的日子也說不定。

    對比起郊區的圣納黎大學,皇家學院的位置處在市內最繁華的地帶,每天皇家學院門口的馬車都絡繹不絕,來到這里的費舍爾輕車熟路,自顧自地就穿過學院前方巨大的拱門,來到皇家學院的內部。

    “今天去粉紅館嗎?”

    “我約了卡德爾教授,他也要一起去。”

    “那葉子味道太大了,我不太受得了...”

    “多試試就好了。”

    “噓,是費舍爾!”

    不少認識費舍爾的穿著黑色典袍的研究員向他打招呼,或者是有些忌憚地走遠,費舍爾只是點點頭作為回應,偶有交談聲傳來,但在費舍爾走過的時候那聲音都會噤聲。

    就算他們在背后認為費舍爾·貝納維德斯是假裝清高,但在那冷面紳士的面前他們還是不太敢放肆的,畢竟連校長都被這個家伙辱罵過,他們就不要自討苦吃了,每天混混日子和績效就不錯了。

    “費舍爾先生,達米安校長正在辦公室內等您。”

    皇家學院的校長有單獨居住的庭院,在庭院前方有一個巨大的獅鷲標志,象征著圣納黎的國徽,也象征著議會中那龐大的勢力,獅鷲黨。

    皇家學院是獅鷲黨的老巢,獅鷲黨的成員大都是從這所學院畢業的,每年校友會就像是獅鷲黨開內部小會一樣,所以費舍爾從來不去。

    在奴仆的帶領下,費舍爾越過那平靜如水的庭院,在屋子內的會客廳見到了穿著一身古典馬甲的老人,他的年紀比之前見到的肯恩要大,但面相上卻比肯恩要年輕許多,透過襯衣還能看見他那壯碩的胸部肌肉。

    這是皇家學院的院長,獅鷲黨的元老,達米安,是校長的同時也是軍事院的院長,伊麗莎白公主是他的學生。

    國王有三個兒子和兩位公主,于是伊麗莎白又被稱為是“長公主”,掌管王室軍紀。

    “你去圣納黎大學任教了?”

    達米安一直盯著桌面上費舍爾給他寄的信紙看,上面魔力靈魂來源理論的標題好像十分刺眼,卻讓他久久難以挪開目光。

    “獅鷲黨封鎖圣納黎大學招聘的事情很多人都清楚,包括國王陛下。”

    費舍爾自然地將外套和帽子脫下,手杖也倚在了門邊,他坐到了達米安的前面,想倒茶卻發現壺里是空的,什么也沒有。

    他們之間的確可以忽略客套這一環節。

    “你是為了王室?”

    “我是為了自己。”

    達米安沉默了片刻,隨后搖了搖頭,他對于這個學生了解得很深,自然知道他瞧不上獅鷲黨掌權的皇家學院,所以也不多勸,只談這次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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