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結果很好,一個都沒有錯。 陳淵也不顧他們內心的震驚和懷疑,直接走到會議桌前,拉開了幕布。 “還楞著干什么?”齊秘書朝那七個人說道,彼時龍科院的研究員早已入座。 等所有人都坐齊后氣氛顯得有些焦作,陳淵沒管那些,將投屏打開,關于碳基芯片的設計思路,以及日后的研發流程全都展現了出來。 “現在,我來說一下目前華夏在芯片研發方面遇到的難題,主要就是光刻機。我們有設計,有人,但是我們的材料不行,加工的機器也不行,加工出來的誤差值太大。而世界最先進的光刻機,卻造不出來,這就陷入了某種死循環。” “我想你們也知道華夏自己造出來的90nm光刻機是在18年三月由滬海微電生產的,也就是說我國目前自主只可以做到90納米工藝。” “90納米的工藝有用嗎?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有用!” 陳淵按下手中的按鈕,投屏轉換成了一組數據。 “根據世界著名芯片代加工廠商微積電的2019年報告,整個2019年65%以上的出貨量都是10納米工藝以上的芯片,所謂高端的7納米工藝只有35%。而如果我們把整個芯片行業的大數據進行平均的話你們會發現,7納米甚至5納米的芯片出貨量甚至不到1%。而28納米以上的出貨量在99%。” “也就是說,現在全世界范圍之內的主流芯片還是在90納米左右的水平,以此為界限90納米以上相當于芯片制造領域的寶塔基底,而90納米往下則開始向塔尖聚攏。” “那么咱們國家現在已經非常成熟的90納米工藝光刻機的意義就不言而喻了。我們總說華夏的芯片在被州國掐著脖子,這種說法事實上并不準確。準確的說應該是華夏頂級芯片的制造被州國掐住了脖子!” 陳淵說的言簡意賅,再場的眾人不由得耳目一新。 只是這個問題大家都知道,可就是無法解決。 “話誰都能說,這事我們也知道,可問題是就算難題擺在面前,我們也算不出題目的答案。”從哈大走出來的張海洋發出了質疑,在學校里他主攻的也是半導體方面,自然清楚如今華夏想在技術上突破有多困難。雖然在這個場合發出質疑有些不妥,但他確實覺得眼前這個青年導師有些想當然了。 “那如果有最優解呢?”陳淵拋出了答案。 “你是說碳基芯片?”陳清附和道。 “沒錯。”陳淵說道,“其實現階段我們的材料已經提升的差不多了,至少在芯片領域已經夠了,關鍵是工藝,工藝升級不能飛躍,那就只能縮短。比如原來是90納米,那么就算我們有7納米的全套設計圖和工藝流程,也造不出來。必須先用90納米的工藝造出一套70的,再用70造50的。以此類推。直到用9納米芯片去造7納米芯片。” “但是這個過程太麻煩了,硅基芯片是走不通的,畢竟有這么多限制在。” “所以我們為什么不直接去研發新的碳基芯片呢?” “我想你們也明白,硅基芯片的極限只有一納米,而下一步,也是必將發生改革就是碳基芯片,華夏想要彎道超車只能另辟蹊徑,趕在他們前面。如果碳基芯片搞定,可以不用那么高精度加供也能實現性能碾壓,并且技術的突破沒有上限。” 其實大家心里都明白,陳淵說的一點錯都沒有,在理論上碳基芯片確實是最優解,而且在碳基芯片的路上大家都是摸著石頭過河,從零開始,沒有誰先進一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