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到了這個時候,陳忠橋也只能硬著頭皮轉(zhuǎn)告沈暮所說的話了。 他知道這會讓張董的心情更加惡劣,可誰讓自己嘴賤呢? “哈哈,我聽到了什么?” 張德順簡直被對方的話氣笑了,看著他仰天大笑,口氣之中卻沒有半點笑意的時候,陳忠橋的身體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因為他知道,每當(dāng)自己的老板表現(xiàn)出這樣的一種狀態(tài)時,那一定是氣到了極致,他不由更想給自己兩個嘴巴了。 “老子倒要看看,他是如何讓我后悔的?” 張德順滿臉怒氣,然后惡狠狠盯著陳忠橋,說道:“老子現(xiàn)在要先讓他后悔!” “陳忠橋,聯(lián)系一下傷情鑒定機構(gòu),看看能不能把我的傷勢鑒定為重傷!” 看來這張德順也不是半點不懂法,他清楚地知道,輕傷最多只能判三年,而重傷的話,判罰最多能到十年,甚至更多。 你沈暮不是骨頭硬嗎?到時候當(dāng)你聽到刑期從三年變成十年時,不知道會不會還像今日這般死鴨子嘴硬? “這個……” 聽到老板的吩咐,陳忠橋不由苦起了臉,摸手機的動作都像是慢動作,這樣的表現(xiàn),讓張德順極為不滿。 “磨蹭什么,趕緊打電話呀!” 張德順老大不耐煩,呼呼喘著粗氣,自始至終,旁邊的王太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這兩位表演。 剛才的王太,也想著陳忠橋能將沈暮帶回來,看看那風(fēng)骨極硬的小導(dǎo)演,是如何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的? 現(xiàn)在明顯是看不到了,既然沈暮不肯來,那只能將對方往死里整,整得越厲害越好。 受不了老板威壓的陳忠橋,終于還是硬著頭皮走到角落開始打起了電話,不一會兒,便是臉色難看地走了回來。 “張董,對方說了,出具重傷鑒定報告恐怕不行!” 就算明知道張德順在氣頭上,陳忠橋也只能實話實說。 順德集團(tuán)的能量再大,也不可能讓這樣的公信機構(gòu),對他們言聽計從。 “為什么不行?你告訴他們,我的肩膀和手臂,到現(xiàn)在都還痛得厲害,抬都抬不起來!” 果然張德順聽到那些話,當(dāng)即眼睛一瞪,而在這些話出口后,陳忠橋的臉色不由更加糾結(jié)了,眼眸之中甚至還有一絲惱怒。 “張董,他們說……說以您的傷勢,出具輕傷報告已經(jīng)很勉強了,事實上嚴(yán)格說起來,連輕傷都……” 陳忠橋心頭也生出一絲火氣,這他娘的都是什么事,為什么所有的氣都發(fā)在自己身上,這些事又不是自己弄出來的。 雖然陳忠橋的話沒有說完,但就算是旁邊的王太也聽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她的臉色,也在這一刻變得有些古怪。 這搞了半天,敢情你張德順的傷勢都是裝出來的,連輕傷都極為勉強,這恐怕還是塞了鑒定機構(gòu)不少錢的結(jié)果。 事實上沈暮當(dāng)時下手是很有分寸的,根本沒有讓張德順傷筋動骨,只是讓對方感到痛苦罷了,事后休息一陣啥事沒有。 你讓鑒定機構(gòu)在合理的范圍內(nèi),上下?lián)u擺一下,這沒有什么大不了的,真要嚴(yán)格查起來,鑒定機構(gòu)也有一套合理的說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