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原因-《一覺醒來我成為了神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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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匍匐在黑暗中,像平地拔起一座小山,黃澄澄的眼閃爍著幽光,利齒外露,沾著未干的血跡。
他看著獸,身體里的每個細(xì)胞都在尖叫,他知道,他被鎖定了,被這嗜血的獸。
粘稠的血液淌在他的腳底,他一刻也不敢分心,努力挺直腰背,瞪著這巨獸。
他不能怕,決不能退縮!
他知道,只要他生出退縮之意,哪怕一丁點,面前的獸就會撲向他,用牙將他撕碎!
就像他旁邊的那一堆“他”一樣。
破破爛爛的那一堆“他”就是因為不夠強大,在獸的審視下退縮了,才被撕扯成一堆垃圾。
他這腳底的血,是無數(shù)個他死亡的見證。
是的,他已經(jīng)死過不知道多少次了。
他很強大,非常強大。
他瞪著獸,嘴角揚起一個輕蔑的笑。
“呵。”
徐睿文從夢中驚醒,笑容還沒完全從他臉上消失,他摸了摸臉,將那輕蔑的笑偷偷藏起。
他透過執(zhí)法隊宿舍的窗,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從床上坐起,披上自己的黑色制服,一邊系扣一邊往外走。
“新人,你要出門?今晚也要?”同住的執(zhí)法隊搭檔掀起眼皮看他,打了一個哈欠,“嘖,你這人真奇怪。”
夜晚巡邏是執(zhí)法隊的職責(zé)務(wù),但真正把這項職責(zé)落實到底的只有新來的徐睿文。
“哦,你是要去找那個迫害花的兇手吧?”搭檔沒忍住笑出聲,“噗,只是不見了幾個花而已,死了就死了,別管那些破事了,好好睡一覺不好嗎?”
說話間,又連打兩個哈欠,憊懶地閉上了眼。
作為前輩,他言盡于此,至于新人愿不愿聽,他并不在意。
徐睿文沒聽。
他穿上了制服,扣上門,走出了宿舍。
云英鎮(zhèn)的春夜透著一股微涼,街上大門緊閉,無人出門。
他沿著空無一人的街道走,目光搜尋著街上的每一個角落。
他巡邏完半個小鎮(zhèn),什么都沒看見,燥意在春寒中涌上心頭,他的右手食指不可控制地快速抖動著。
昨晚也是,昨晚也是……什么沒有!
答——
答答——
不規(guī)律的腳步聲突然響起,落入他的耳中,他驀地抬頭,鷹一樣的雙眼盯向聲音的來向。
一道黑色身影出現(xiàn)在他視網(wǎng)膜上——黑色的運動服,白色棒球帽,個兒不高,身形單薄。
他迅速將那道身影掃視了一遍,最后落在對方的脖頸上——緋紅的荊棘印記像是血一樣,就算是在小鎮(zhèn)昏暗的燈光下,依然鮮明奪目。
是[花]。
是[花]!
難以克制的興奮瞬間傳遍全身,他下意識摸了一下藏在腰間小刀,難耐地舔了舔唇。
他朝花追了上去,并不急切,不遠(yuǎn)不近地綴在后面。
花的智商太低,毫無警覺,可能是迷路了,只顧著在街頭亂竄。
藏刀的年輕執(zhí)法員花了十幾分鐘玩樂,終于膩了。他見花拐進(jìn)了黑暗的街角,眸光一閃,驀地提速撲了上去。
他抓住了花,一手捂住對方的眼,一手執(zhí)刀刺向?qū)Ψ降牟鳖i!
他鐘愛這個姿勢,這讓他有種完全掌控對方的快|感,他享受于此。
他的技術(shù)絕佳,他刺殺過許多的花,他能瞬間就收割花的性命,所以并不擔(dān)心對方有機會呼喊。
他是個熟練的劊子手,他很得意。
然而——
然而——
本該手無縛雞之力的花卻猛地一掙,下一秒擒住他執(zhí)刀的手腕,像是早就等著這一刻一般,也像是預(yù)習(xí)過一般,輕而易舉就化解了他的桎梏,甚至折斷了他的手腕!
“唔!”
他悶哼一聲,來不及應(yīng)對這意料之外的,脖頸被一只手狠狠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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