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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帥拍著我的肩膀，說回族里就加上我的名字，馬常貴”。

    “你這個采藥人，職務(wù)不低吧”。

    “那當然，整個漠南，遼西都在我眼睛里”。

    “噢，比小子我強多了。

    小子的眼睛里，只有邊墻南北八千里，眼界還是淺吶”。

    “說正事兒吶，仔細著”，“您說”。

    “邊墻內(nèi)外，各府衙坐班，都在采藥人眼中。

    而采藥人，只在鎮(zhèn)府司指揮使和秉筆太監(jiān)眼中。

    大帥接到命其返京的旨意，坐在那山洞中一天一夜。

    我看到了他的憤怒，他的不甘，他的無奈。

    我跪在石門外，告知了采藥人（擔山）的身份。

    大帥說，他一直在等我說出來的這一天。

    那一夜，大帥給我講了衛(wèi)青，霍去病，岳飛。

    還有常遇春，馮勝，楊璟等很多人。

    大帥認識的人很多，我卻一個都不知道。

    這些我都顧不上了，離開石洞，我就做了我認為該做的事。

    大帥的兵不奸**人，大帥的兵用布匹換牧民的羊。

    這里所有人都不想大帥走，所以我要做些事”。

    老常貴接過邵一谷遞來的水，喝了一大口。

    接著說道“采藥人和關(guān)外坐班，是不能有家眷的。

    第二天，我和三十五個老兄弟就出發(fā)了。

    但凡沒有家眷的，全部打掃干凈。

    留下有家眷的，都自己跑進了草原。

    十天后，當我們興沖沖回來時。

    大帥早已動身回京，從此再無相見”。

    看著狩獵而回，正在清洗山雞野兔的裴勇等人。

    邵一谷說道“找個瓦罐，燉一只，其它烤著吃”，“好嘞”。

    轉(zhuǎn)過頭，看著恢復(fù)平靜的老常貴。

    笑笑說道“鎮(zhèn)府司怕是有人惦記你，聽說還有個叫東廠的衙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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