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蕭酒淡淡的說道:“截肢是最好的辦法,不想截肢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但想治好,你必須要吃點苦頭。” “可以可以,只要能保住我的腿,不危及生命,吃再多的苦我也愿意?!? “斷肢重組,肌膚再生,這個苦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了的。你想好后,告訴君先生。我會開一份藥,藥浴兩個月后,再來找我?!? “你的意思是,我不僅不用截肢,還能站起來?” 病人激動的眼圈泛紅。 見蕭酒點頭,他直接大哭了起來。 直到李管家把他推出去??吹骄?,他才止住哭聲。興奮的和君末聊起了蕭酒的醫(yī)術。說是不管吃再大的苦,也要讓蕭酒把他的腿治好云云。 蕭酒嘴角微微上揚。 最后一個病人,直接就是個昏睡了快二十年的植物人。 蕭酒摸了脈象,發(fā)現(xiàn)此人幾乎已經(jīng)到了頻臨死亡的邊緣。 大腦差那么一點就癱瘓。 想起自己變成了植物人的爸爸,蕭酒對這一位病人格外的細心。 雙手在病人的腦袋上,不停的按不同的穴位,刺激她的大腦運轉(zhuǎn),這個是一個有點艱難的工程。 由于病人躺的太久,需要至少十天的時間。 蕭酒讓李管家準備一間病房,她打算接下來,每天都為這個病人進行治療。 忙了一天,蕭酒吃過晚飯后,就被李管家扶回一樓君末的房間休息了。 她走后,君末來到最后一個病人的病床前,拉起床上女人的手,親喚一聲:“媽!” 李管家站在旁邊,語帶更咽的說道:“三小姐,老奴太想您了。您一定會好起來的。您還要看少爺和少夫人結婚,看著他們生孩子??粗? 她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通,最后提到了蕭酒。 “三小姐,您不知道,少爺這次是走了狗屎運了,他……” 聽著李管家的話,君末滿頭黑線。 不過想到蕭酒,他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淺笑。 出了病房,就見君無一臉喜色,大步流星的跑了過來。 “老板,魚兒已經(jīng)上勾了。今天傍晚,我們的人看到一個陌生男人去了君子軒的病房。這個男人只停留了不到五分鐘就快速的離開。在他上車前,我們的人在他車上裝了竊聽器?,F(xiàn)在已經(jīng)查到那個男人的臨時落腳點?!? (本章完)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