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一旁,洛錦溪按住洛玉笙的手臂,“林姐,有些事情我相信你知道,但不清楚。昨晚發(fā)生過什么,你也只是從林平成的口中聽到,那要不要再聽聽我說的?” “好,那你說。”林瀾也不信洛錦溪能翻出朵花來,也不怕她說的。 想到林瀾對自己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洛錦溪也有了幾分猜想,“想來,林平成已經(jīng)把我大學(xué)時的事情告訴林姐了吧?昨晚,他喝多了酒……” 一字一句,沒有添油加醋,只是將昨晚的事情一一陳述出來。 林瀾坐在一旁,神情看不出什么變化,對于洛錦溪的話,也沒有說信,也沒有說不信,“你的意思是,他想對你不軌,還打了你?” “對。”洛錦溪微微點(diǎn)頭。 “退一步來說,你有什么證據(jù)?你說阿成打了你,我看不到。但阿成現(xiàn)在被你朋友打進(jìn)醫(yī)院,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林瀾說道。 一旁,聽到林瀾的話,洛玉笙直接拿出手機(jī),把昨晚拍的照片放到林瀾面前,“我姐昨天可是被打得不輕,難道為了讓你相信,我們還不能處理了?” 屏幕里,是洛錦溪臉上清晰紅腫的痕跡,那是洛玉笙昨晚特意拍下的。 視線掃過那張照片,林瀾淡淡道:“就算阿成確實打了你,但我還是不信他會對你不軌。” “你!你直接說,不管我們說什么,你都不信得了。正好,我也不需要你信什么。事實到底怎么樣,與其跟你在這爭,還不如讓你那位好侄子自己說。”洛玉笙冷聲道。 “你還想屈打成招嗎?我知道祁總有本事,就算想逼人承認(rèn)也不是不可能。不過,我林瀾這么多年下來,也認(rèn)識不少人。說句不中聽的,洛錦溪過去那些事,一旦被人再捅出來,恐怕麻煩的還是你們。”林瀾的話輕描淡寫,卻帶著濃濃的威脅。 之前,因為洛錦溪精神異常,對于她的關(guān)注,自然不會有對洛玉笙的多。但眼下,她清醒了,那一旦事情再度爆發(fā),跟之前相對比的可不會一樣。 輿論是能逼死人的,不管是當(dāng)初,還是現(xiàn)在。 林瀾知道,就算是為洛錦溪個人,洛玉笙也得掂量掂量。 果不其然,聽到林瀾的話,洛玉笙的臉色難看了好幾分。 “不過,這事情鬧得大一點(diǎn)對洛小姐也不是沒好處,你姐姐雖然毀了個徹底,但這圈里黑紅也是紅,你也能占點(diǎn)便宜,不是嗎?”林瀾挑釁地看著洛玉笙。 “林女士!” 洛錦溪突然出聲,林瀾淡淡看過去。 “我妹妹性子急,自小就我們姐妹兩人,她護(hù)我慣了。說起話來,雖然有些沒大沒小,但皆是發(fā)自肺腑,就事論事。”洛錦溪話語輕柔,卻擲地有聲。 不等林瀾表態(tài),又繼續(xù)說了下去,“至于剛剛林女士說的那些話,我卻不敢茍同。首先,當(dāng)初的事情只牽扯我個人,當(dāng)初我的解釋沒人聽,我也不指望現(xiàn)在有人能安靜下來聽我解釋。但無論如何,這些事都跟我妹妹沒關(guān)系。你可以言語輕賤我,卻不能用我來傷害笙笙。” “其次,昨晚的事情,事實如何,我相信林平成自己心里有數(shù)。撒謊容易圓謊難,除非他能圓一輩子的謊,永遠(yuǎn)不出紕漏。至于屈打成招?恕我直言,以林平成這人品,根本用不著。” “確實用不著。”祁鈺清從門外走進(jìn),劉秘書跟在身后。 而在最后的,還有一個林瀾看著萬分熟悉的人,正是原本在醫(yī)院,眼下被帶到了公司的林平成。 對上林瀾的目光,林平成目光微微躲閃著,根本不敢看她。 “祁總好大的威風(fēng),我這侄子都被打成腦震蕩了,你一句話就把人給帶出院。他萬一出了什么事,你負(fù)責(zé)嗎?”林瀾不悅道。 大步走到洛玉笙旁邊坐下,由于洛玉笙旁邊的位置本就不大,這么一坐,就等于貼著洛玉笙。 而很快,洛玉笙的耳邊就聽到祁鈺清略顯涼薄的話語,“腦震蕩很嚴(yán)重嗎?現(xiàn)在他不僅被打成腦震蕩,還吃官司了。” 一旁,隨著祁鈺清的話,劉秘書站了出來,“林女士,關(guān)于林平成先生昨晚酒后強(qiáng)奸未遂案件,我們已經(jīng)上報警局。具體的,我相信林平成先生更適合為你做相應(yīng)的解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