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當他再次將目光看向劉子廷的時候似乎也能夠看出來劉子廷神色的轉變。 難道是鳳雛沒做好? 還是說,自己沒有做好? 否則皇兄怎么又會突然讓自己回去呢…… 然而就在劉子燁納悶的時候,那聽到這個好消息的李鴻遠卻也是站了出來,道: “陛下英明神武,原本臣以為陛下攻打西剎純粹是為了女色,但現在看來,陛下的決策是何等的英明啊……” 有了李鴻遠開口,那么自然也少不了蒙受皇恩的郝萬江,只不過他站出來的時候卻是先看了眼李鴻遠,道: “李大人此話差矣,微臣以為陛下喜好美女正是一件好事兒!” “郝大人此話怎么說?” 李鴻遠有些納悶,但此刻卻根本無法反駁,但凡說出一個不字,那便是對皇帝的不敬,也只好這么問。 但此刻,郝萬江卻是捋了捋胡子,款款而談:“陛下雖貴為天子,但終究是人,有些喜好實乃正常,若不是陛下愛美人,美人愛吃荔枝,又怎么會有重啟驛站,又怎么會有南北之水利?” 說到這,郝萬江又向前走了幾步,道:“若不是陛下愛美人,又怎么會有這寶馬入境,增我軍士氣呢?” 說罷,郝萬江便轉過身對著劉子廷拱手道:“微臣以為,陛下愛美女,好哇!” 話音落下,劉子廷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變化,反倒是那站在郝萬江身旁的劉子燁卻是眼前一亮,不禁夸贊道:“郝大人不愧是禮部尚書,說起話來實在是好聽啊!” 但聽到這些話的李鴻遠卻是吞了吞口水,本來想著自己兒子立了功,也好夸夸陛下,結果沒想到這郝萬江是踩著他出風頭,而自己卻是充當了綠葉。 然而就在劉子廷沉默,郝萬江他們高興的時候,吏部尚書張司卻再次站了出來,道: “陛下,微臣還是那句話,雖然西剎那邊獲得了勝利,但絕對不能輕視突律啊……” 這時,那吏部侍郎也站了出來,拱手道:“陛下,切勿驕傲自滿啊,突律人的實力不可小覷,而陛下拿下西剎也不過吹灰之力,但突律人可不是像西剎那般軟弱可欺啊……” “是啊陛下,若是再不當機立斷,只怕那些嶺南降軍會一同叛變啊,屆時若是突律人在突然殺出,我等北地必將失守!” 這些人接二連三的發言讓劉子燁皺了皺眉。 但此刻坐在龍椅上的劉子廷卻是正在面露思索之色,卻是想著如何讓將這些寶馬送回去…… 雖然看起來只是些許馬匹,可劉子廷知道,這還只是諸國中的一國送來的禮物,既然有一就有二,更何況那瓦刺國王以后還要來大乾,若是也帶上一大堆東西送過來那可怎么辦? 那豈不是在家中坐著不動就發財嗎? 到底該怎么樣才能不賺呢…… 很顯然,這次是鳳雛給他拋下來的一個難題! 可此時,劉子燁看到自己皇兄那如此不開心的模樣,心中卻是十分來氣,不由得怒道:“我說怎么皇兄聽到如此消息還不開心,原來是因為你們在這里危言聳聽!” “這……” “漢王,這可不是什么危言聳聽,前線鎮北將軍傳回來的書信難道你不知道么!?” “說的不錯,那領兵之人到了北地聞風而逃,若是投降了突律,那該如何是好?” “還有那二十萬嶺南軍,他們本就是降軍,據說那逃跑之人還是那嶺南王府的人,若是真的帶兵投敵,誰能承擔?” “所以臣以為,陛下若是現在趕緊傳令讓鎮北將軍趕緊將那降軍收編,然后再追殺那投敵之人才是關鍵!”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瞬間就讓劉子燁怒不可遏,連忙喝道:“迂腐頑固之徒,本王不屑與你們爭論。” 說罷,劉子燁又將目光看向了那始終不動聲色的鄭煜,拱手道:“鄭大人,你傳習自司空丞相兵法,難道也以為那齊松叛逃么?” “齊松?”鄭煜露出了不解,“那領兵征伐突律的不是叫做齊木么,舊王府一個養馬的馬夫而已。” 劉子燁聽到這,卻是露出了疑惑,大聲說道:“怎么,那嶺南勇武將軍齊松怎么可能是王府的馬夫呢?” “什么?” “那人是嶺南的勇武將軍?!” “沒有搞錯吧,當初就連太尉都說,那人不過是陛下隨便找的人而已,怎么可能是那勇武將軍!” “不錯,微臣也聽太尉親口說過,而且就連鎮北將軍信中也是這么寫的!” 此刻,大殿內議論紛紛,不論是劉子燁還是鄭煜他們這些不知道具體情況的人都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轉而,這些人便紛紛將目光看向了那正在思索的劉子廷。 “陛下!” “還請陛下為我們解惑……” 聽到眾人的請求,劉子廷這才稍微回過神來。 雖然剛才他知道這些人在談論什么,但人是劉子廷親自選定的,自然也見過,怎么可能是那什么勇武將軍齊松? 若真的是那種厲害的人物,又怎么會被蔣歆給輕易打傷? 但凡練過的,基本都不可能傷到那個地步! 于是劉子廷便擺了擺手,道:“子燁,你遠在西剎,或許是聽錯了,那人乃是朕親眼所見,為嶺南王府的馬夫,叫做齊木。” 聽到劉子廷親口承認,那些原本還懷疑自己的一眾人卻也是松了口氣。 “我就說嘛,鎮北將軍都說過此人來歷,不論是那原本的嶺南軍還是親自從嶺南送他們北上的蔣太尉,都說那人不過是王府下人而已!” “不錯,不過就算那人真的是那勇武將,這次若是叛逃那豈不是更加危險!” “是啊是啊,那人聽說深得嶺南軍心,若是真的叛逃,拿手底下的二十萬大軍遲早會對我們大乾出手!” “不可能……”劉子燁眉頭緊皺,雖然他沒說,但是那人是不是齊松他心里清楚的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