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酒過三巡。 次日就是祭祀大典,宴會上自然不能太過于放縱。 當(dāng)然。 對于劉子廷來說,這次的會面也僅僅只是場試探。 試探一下這兩位與自己有著血緣關(guān)系的叔父到底是個什么態(tài)度。 雖然眼線遍布大乾,但在齊楚,以及嶺南三地的藩王經(jīng)營多年,真正重要信息自然沒有那么好打探的。 換句話說,雖然能夠打探到, 但是絕對不具體。 劉子廷想要的是確切的信息。 不過好就好在這次試探完后,齊楚兩位皇叔表明的態(tài)度讓劉子廷十分滿意。 甚至就連自己手底下有多少兵馬也都全盤托出! 與此同時,嶺南王抱病的消息也同樣傳到了劉子廷的耳中。 不過對此劉子廷并沒有太大的意外。 只不過那兩位皇叔卻是一個個氣憤不已,說這嶺南王是翅膀硬了,自己不來就算了,就連一個代表也不派來。 除此之外。 在天黑之前,其余的幾位兄弟也陸續(xù)地回到了京城。 對于這些兄弟, 劉子廷并沒有親自接見,反而是命他們前去長公主府相聚。 長公主對此可是歡喜不已! 只不過由于祭祀大典的緣故,這些兄弟也并未多留,簡單地探望之后,便早早地就回到了各自在京城的府上休息。 其中自然也包括東臨王劉子燁。 他其實很想去皇宮中求見劉子廷,問問那東臨的花魁到底該如何處置。 但只要一想到蔣歆時刻守在劉子廷身邊,他就不禁有些抖擻。 從長公主府離開,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 告別了其他的兄弟之后,劉子燁便獨自一人行走在了街道之上。 此時他的腦海中思緒萬千。 其實這一路上,他始終有一件事想不通。 那就是張巧兒從嶺南回來之后,就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甚至對房術(shù)都沒有任何的興趣。 即便和張巧兒睡了一晚,張巧兒也沒有任何想要開心的意愿。 這可是讓劉子燁大為震驚! 很明顯,這張巧兒是遇到了什么事! 只不過,即便劉子燁再怎么問,這張巧兒卻總是搖頭說自己不知道。 不是去嶺南借些兵馬么,怎么會成了這個樣子? 這就讓劉子燁十分苦惱! 再加上嶺南王此次不來京城祭祀先帝,似乎所有的事情都變得更為復(fù)雜了起來。 難道籌謀已久的大計…… 劉子燁不敢往這方面想,為了這大計他已經(jīng)犧牲了太多太多。 若真的失敗了, 豈不是白白耗費了那么多精力? 想著想著。 劉子燁也就回到了自己在京城的府邸, 幾乎是徹夜未眠。 這時。 劉子廷在御書房中也是忙得不可開交。 祭祀大典規(guī)矩太多。 更何況自己從來到這個世界之后還從未去過宜陵,腦海中關(guān)于宜陵的信息也是極少。 也就在先帝下葬時去過一次。 為了明日祭祀的時候不出意外,劉子廷也只好召見禮部尚書郝萬江于御書房給自己講解。 不過任由禮儀如何繁瑣,劉子廷最為在乎的還是這次祭祀所需要的花費。 按照歷朝歷代的祭祀制度,大乾的祭祀制度也并沒有太大的變化。 先帝葬于宜陵。 宜陵位于城西外百里的萬壽山頂,乃是依山傍水之處。 城西的白虎軍有專門設(shè)立千人大營駐扎在萬壽山周圍,是為守衛(wèi)陵寢。 雖然先帝才下葬一年。 但是陵寢卻是早已開始修建,經(jīng)過那么多年的風(fēng)吹雨打,多少都有些毀損的地方。 為了皇室權(quán)威,陵園怎么能夠破舊不堪? 所以在陵園這一塊一直都有著支出。 只不過這些也就是皮毛而已,即便是大修一下也不過才幾萬兩,更別說小修。 總之,這些花費根本就微不足道。 甚至還沒有自己親自謁陵的賞賜那么多,而且出行過程中的隨行人員的衣食住行用也是一筆支出。 雖然根據(jù)禮部尚書所說,可能需要二三十萬兩。 但對劉子廷來說,這點錢根本就不值一提! 不過也是因為此事,劉子廷忽然就想到了以前從未考慮過的問題! 那就是為自己修陵墓! 想想華夏各代帝王陵寢, 哪一個不是耗費大量金錢修建, 哪一個陪葬的物品不是世間珍寶? 這可是花錢的大好時機, 甚至是有理有據(jù)! 哪個皇帝不是早早地就開始準(zhǔn)備? 雖然劉子廷現(xiàn)在不想死,但人終有一死,這是無法改變的。 修長城,修陵寢! 這兩樣加起來,才能真正的讓這國庫花掉大量的稅銀! 總之。 長城的花費絕對不比開鑿大運河要來得少! 至于修建陵寢這件事…… 只要心夠大,那多少錢都是有可能花出去的! 想到這里,劉子廷便連忙下令。 “趙賢!” “老奴在!” 御書房外,趙賢已經(jīng)守了很久。 至于蔣歆,早就溜到了御書房后面開始玩了起來,對這些什么宗廟禮儀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興趣。 “傳太常、宗正、工部尚書來御書房覲見!” 話音剛落,趙賢便連忙離去,只留下郝不予一人依舊站在臺下,一臉的嚴(yán)謹(jǐn)。 鄧孑騫雖然一直在為大運河一事忙里忙外,但由于祭祀大典實在重要,所以鄧孑騫便讓手底下的戶部侍郎代為管理,自己則是回京參加祭祀大典。 沒過多久。 隨著幾道通傳聲的響起。 三個人陸陸續(xù)續(xù)地來到了御書房中,最后一個到來的便是鄧孑騫。 “鄧大人這段時間還真是辛苦了!”劉子廷看著那被曬得漆黑的鄧孑騫,忍俊不禁。 這可是和他第一次看到鄧孑騫的場景完全不同。 以前雖然說也有些黑吧,但至少不是特別明顯,但這個時候只怕是大晚上的走在外面都能完美的隱藏自己。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