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莫君景:“……” 他原意只是想要在父皇面前露個臉,表現(xiàn)一下自己的不同,卻不想這話拍到了馬腿上,非但沒有取悅莫祥斌,反而將自己兜進(jìn)去了。 莫君景急得冷汗都要冒出來了,連連擺手說道:“父皇您誤會了,兒臣絕對沒有要加害于您的意思。” “是么?”莫祥斌似笑非笑地睨了莫君景一眼,也不知道有沒有相信他的說辭。 莫君景抬手擦了擦額上的汗,咬著牙,硬著頭皮繼續(xù)說下去:“兒臣先頭只是聽說父皇想要找人煉丹,兒臣又恰好知道韓靈在煉丹一事上造詣頗高,才將人舉薦給父皇,卻不知道他竟然想要加害父皇您,兒臣真的……” “你還沒有試驗過對方的本事,就將人舉薦給朕,這就是你所謂的孝心嗎?”莫祥斌再次冷冷開口,把莫君景所有的辯解都堵在了喉嚨里。 莫祥斌也無意跟莫君景多說什么,直接讓侍衛(wèi)把韓靈推出去,才涼涼地開口:“就算你無意加害于朕,但你這性子毛躁,也著實(shí)應(yīng)該好好磨練一番了。 此番朕就不與你計較,你自行回自己宮中好好靜思己過,沒有朕的命令,不得外出。” 語出驚人,所有人都沒有想到,莫祥斌竟然是要將莫君景圈禁起來。 莫君景也是一臉怔愣地看著莫祥斌,仿佛還沒有明白過來,自己只是一片好心,如何就落得個被困宮中、不得外出的下場。 只是莫祥斌沒有再給他解釋的意思,擺擺手,就讓人將他帶了下去。 寢宮里,又是一陣詭異的安靜,所有人都低著頭不敢說話了,只時不時用眼角去觀察莫祥斌的反應(yīng)。 還是凌瑞音隔了會兒,主動說道:“陛下,你現(xiàn)在身子不適,不管原因為何,都應(yīng)當(dāng)以龍體為重,剛才太子給了些許建議,哀家聽著覺得不錯,就是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凌瑞音將莫君羽方才那些話又重復(fù)了一邊,還刻意強(qiáng)調(diào)了莫君羽對父皇身體的看重與關(guān)心。 莫祥斌沉默了片刻,其實(shí)他之前聽到了莫君羽的聲音,與凌瑞音的復(fù)述并沒有夸張。 他再抬頭看向莫君羽的時候,冷淡的眼眸難得染上了些許溫情,“羽兒這次做的確實(shí)不錯,就按羽兒建議的去做吧!” 莫君羽受寵若驚地抬頭望向莫祥斌,眼中的驚訝和無措沒能掩飾住。 實(shí)在是從小到大,莫君羽就鮮少能夠得到莫祥斌的溫聲細(xì)語,更別提像今天這樣的贊許——這從來都是莫君皓才有的待遇——他真有些難以置信。 莫祥斌看懂了莫君羽的神情,心思一轉(zhuǎn),就明白自己的大兒子在想什么了。 他不由得反省自己前些年是不是真的太過于苛責(zé)自己的大兒子了?不然對方怎么會只因為他一句不經(jīng)意的贊揚(yáng),就露出仿佛聽到驚天奇聞的神情呢? 莫祥斌微微嘆了口氣,心中雖然有些愧疚,但上位者做慣了,他就算真的錯了,也不會輕易道歉,只加大聲音對眾人交待:“太子思慮皺眉,朕身體微恙期間,朝堂大小適宜全都交給太子處理。” 這幾乎就是要太子‘監(jiān)國’的意思了。 眾大臣心思各異,但表面上都恭恭敬敬地應(yīng)下了莫祥斌的話。 莫祥斌說了那么長時間,又開始感到疲憊,凌瑞音立即就說:“陛下身體還沒有好,就且好好休息,其他事情都交給底下的人去辦就好;若是覺得哪里不是再派人同哀家說,哀家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說罷,就主動起身,離開了寢宮。 莫祥斌也擺手趕人:“好了,你們也都先退下吧!“ 眾人前前后后離開了寢宮,然而寢宮的大門還沒有關(guān)上,小泉子又匆匆跑了過來,當(dāng)著大伙的面,對莫君揚(yáng)道:“世子爺莫要急著走,陛下召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