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還是曲月白忍不住喊了聲:“行了,人都走了,回神吧!正經(jīng)事等著你去辦呢!” 曲月白早在瑞王帶著那個病重的女子進府前就在門口候著,等到莫君揚回來,又給足時間兩人道別。 沒想到莫君揚竟然能夠站在門口站那么長時間,他實在等不及了,這才走上前來‘招魂’。 莫君揚淡淡地瞥了曲月白一眼,“什么事?” 曲月白:“……”呵呵,還真是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 啊呸,世子不急屬下急才對。 曲月白翻了個死魚眼,強烈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莫君揚卻道:“眼抽就去找沈洛看看。” 曲月白被噎得厲害,最后放棄般地擺擺手。 認輸:“……得,我說不過你!咱們還是說正事吧!那個齊政道,我派人查過了,兩母子是去年雪災逃荒來到京都的。因為病弱,在城中一直找不到工,恰逢官府開倉救災,安置難民,他們就被安排在南郊的流民房中居住。 聽四周的人說,這個齊政道是個孝子,自己瘦弱得不行,還經(jīng)常出去打工賺錢——雖然也沒有本事掙大錢——養(yǎng)活自己跟母親,還要負擔高昂的藥費。一開始還能勉強維持,直到那個女人——喔,對了,她叫齊如月——病重得厲害,下不了床還要人照顧。 齊政道只好辭了工專心照顧母親,家里靠著別人救濟和繼續(xù)過了段時間,一入冬,就山窮水盡了……” 莫君揚一開始還聽得挺認真,但越到后來,他越興致缺缺,目光不由得又移動到路的盡頭,仿佛還能看見時青雪的聲音一樣。 他終于忍不住擺擺手,阻止曲月白說下去,道:“這些都好猜,你說些我不知道的吧!” 曲月白了解莫君揚的脾性,也不廢話了,直接確切地說:“齊政道確實是你同父異母的親弟弟。” 莫君揚沉默了一下,許久都沒有開口。 曲月白有些沉不住氣,緊緊盯著莫君揚就問:“雖然如此,但是來者不善,咱們還是早做打算為上。” “你有什么想法?” 曲月白不是愛賣關(guān)子的人,更遑論兩人的關(guān)系也無需打太極,干脆地說:“雖說庶子都上不得臺面,但是齊如月可不同于王爺其他妾室,而齊政道更是神似王爺,若是讓他認祖歸宗,恐怕后患無窮。因此屬下覺得還是……” 莫君揚抬頭擋住曲月白的話,在對方疑惑的目光中,溫和地說:“月白,不行。” 曲月白一愣,沒了反應。 莫君揚停頓片刻,又慢吞吞地繼續(xù)解釋:“如果他是父王的子嗣,我便不會動他。至于其他的事情,日后再說吧!” 他的主意大,一說一個準,根本沒給曲月白反對的機會,又繼續(xù)說道:“對了,現(xiàn)在他們怎么樣了?要緊嗎?” “能有什么事?你又不是不知道阿洛的本事,只要還有一口氣,他都能調(diào)回來,更遑論只是小病成疾。阿洛說吃兩副藥就會好的。根本用不著‘操心’!” 可以加重了‘操心’兩個字的音,意有所指。 剛才莫祥瑞對齊如月的在意,下人們可都看在眼里。 只怕從明日起,王府就該傳出‘女主人’的消息,偏生他們主子轉(zhuǎn)了個性似的,竟然仁慈起來。 不僅沒有對這兩個不速之客多加防備,反而在吃穿用度上都做足了安排,儼然已經(jīng)將齊如月當作了莫祥瑞的入幕之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