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 終于在尤大檔頭渾身僵硬難受的都要受不了的時候,柳天賜放下了手中的筆,伸了個懶腰,然后端著燭臺走向了臥室。 時間不大,一陣窸窸窣窣脫衣服的聲音,然后蠟燭被吹滅。 約莫過了一刻鐘的功夫,房間里傳出柳天賜輕微的鼾聲。 尤蓉精神為之一振,慢慢的起身舒展了一下筋骨,然后從懷里掏出一個小木匣子。 木匣子極為小巧精致,只見尤蓉的手不知按到哪里,小木匣前端彈出一個鶴嘴,后端彈出一根細細的管子。 尤蓉擰了一下鶴頭,鶴嘴張開露出一個圓孔。 捅破窗戶紙,尤蓉吹了一下尾部的細管,一股青煙從鶴嘴的圓孔里噴了出來...... 尤蓉收起小木匣,用匕首撥開窗戶的插銷, 推開窗戶閃身而入。 此刻的柳天賜睡的像個孩子, 嘴角還流著口水,借著皎潔的月光尤蓉看的真切。 哼,這么大的人了,睡覺還流口水,也不知道害羞? 想起柳天賜那天言語戲耍自己,尤蓉就沒來由一陣的生氣。 于是,再看尤大檔頭一把按住熟睡中的柳天賜,掄起小粉拳咣咣咣就是一頓捶。 捶了半天仍然不解恨,抬起腳又狠狠的踢了幾下才算是把心頭的怒火發泄了下去。 要說她怎么這么膽大包天? 那是她對自己下的藥太有自信了,中了經過他她親手調制的藥,沒有兩個時辰是根本醒不過來的。 誠然,柳天賜此刻正在昏睡之中,早已經失去了意識,別說是拳打腳踢,就算是刀斧加身也未必能感覺的到。 尤蓉剛要離開臥室去前廳看看柳天賜到底寫了什么東東,就在這個時候柳天賜突然囈語道:“媽媽,兒子想你。” 額......嚇得尤蓉渾身一哆嗦,險些炸毛,冷汗都下來了。 什么情況?他醒了?這怎么可能,老娘親自下的藥,怎么這么快就醒過來? 尤蓉條件反射的一橫手中的匕首,快速回身一把就捂住了柳天賜的嘴,然后手中的匕首架在了柳天賜的脖子上。 可是,讓尤大檔頭郁悶的是柳天賜根本沒醒,剛才只不過是夢話罷了。 這個臭小子,真是氣死姑奶奶了。說個夢話,把姑奶奶差點嚇尿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