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佝僂的人影走近,長揖施禮。 “太叔望拜見主公。壺州城外,偶遇西蜀王,只可惜,西蜀王不入計。反擊之法,只能另尋出路了?!? “無事,徐布衣可不是傻子。不過叔望剛才說,徐布衣離開了河北?” “自然是,剛收到的密報,應(yīng)當(dāng)不會有錯?!? 公孫祖松了口氣,卻一下子,又陷入了沉思,“那就有些奇怪了,來了又走,莫不是探親?” 太叔望想了想,“或是要和常小棠,商議著不可告人之事?!? “我原本還擔(dān)心,他是來幫助常流氓的?!? “不會,西蜀那邊,要和滄州皇室對峙。雖然說徐布衣,和渝州王算是老友情誼,但主公莫忘,這可是亂世,利益至上。誰活到最后,誰便有資格,位登九五?!? “有道理?!? 放松的公孫祖,跳了兩次,跳上了搬來的虎皮椅。 “常流氓,一直想滅我公孫氏,將燕州變成養(yǎng)馬地。將心比心,我公孫祖所做的,無非是為了自保。幸好這次有先生在,才使得常流氓的黑甲軍,沒能攻克易州。” 太叔望想了想,“主公的策略,是守土復(fù)開疆。再擋一下,能內(nèi)城的黑甲軍開始疲憊,有了破綻之后,便是我燕州弓騎,發(fā)揮真正威力的時候。” “不過,只有五萬弓騎,還是有些少。要知道,渝州王那邊,單單只算渡江的大軍,都有近二十萬了。” 坐在虎皮椅上,公孫祖臉色猶豫。 “太叔先生,先容我想想?!? “自然,不管我如何諫議,最后還需主公來定奪。不過,主公該早作準備,如果我沒猜錯,此番徐布衣來了河北,必然會幫渝州王,商議出一個對付疊石關(guān)的辦法。” 這一句,讓公孫祖瞬間臉色發(fā)黑。 疊石關(guān),便是眼下最為堅固的前線。疊石關(guān)一破,所謂的河北四盟,又要像喪家犬一樣,逃到最后的幽州。而同時,旁邊的燕州,也會暴露在黑甲軍的鐵蹄之下。 “太叔先生,我明白了。” 太叔望微笑點頭,仰起了頭,遠眺著前方的江山,眼睛里冒出死死的貪戀,卻又一下子稍縱即逝。 …… 有常威的護送,一路到了壺州邊境,都沒有什么事情。常威還想繼續(xù)送,被徐牧勸住。 這要再往前,再走不遠,便要到定州了。何況,陸休那邊還有人馬在接應(yīng)。 “小東家,虎哥,我舍不得二位?!?nbsp; 騎在馬上,常威語氣大悲。 “好歹是個做正將的人了。常威,哪怕是先鋒將,打仗的時候,也莫沖得太急。身邊之處,最好留多些親衛(wèi)。” “小東家,我記得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