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邢寶華看到鄒文娟的眼神,對著跟前的李大爺和王維豹說道:“你兩個上去支援,我怕她緊張撐不住?!? “我們上去,唱新歌?”李大爺問道。 “行,就唱新歌?!毙蠈毴A重重地點頭應道。 李大爺?shù)故抢悟}了,說道:“大過年地吹嗩吶,多喜慶?。 ? 話說是這么說,可聽李大爺?shù)恼Z氣倒是另一種意思呢? 嗩吶就不能在春晚吹了? 就在這一空擋,馬、姜師徒又上來插科打諢。給李大爺,王維豹等人準備時間。 王鑫峰把吉他給王維豹,兩人又換了一下位置。 李大爺又讓人給他架起一支麥克風來。 現(xiàn)場有點懵,怎么又往上加人了。 手風琴,那個喇叭是啥?我靠,嗩吶竟然配合重金屬? 這是魔改?。? 都瞪眼眼神,伸長脖子等著。 主持人,對著鄒文娟說道:“請問你這首歌的名字叫什么?” “這首歌來自我最新專輯里的一首主打歌?!秈 want my tears back》希望大家喜歡?!? 主持人又說道:“這是一首英文歌嗎?翻譯過來是把我的眼里流下來?!? “可以這么說,謝謝。”鄒文娟在說完,就開始準備了。 因為這首歌的難度不低??!用到美聲還有高音域。 需要氣沉丹田,攢一些氣息。 給八十年代帶來的是一種激情的澎湃。 音樂一響,嗩吶一吹。 除了臥靠,還有啥感慨的。 尤其是李老爺子拉著手風琴,像是炫技一樣的風騷。 當他的和音一加入,像是混音一樣帶有低沉的魔性。 難得在全國觀眾面前表演一把,每個人都在炫技。 尤其是王鑫峰,吹著嗩吶亂跑,一會對著李大爺吹,一會對著王維豹和貝斯吹。 不知何時,鄒文娟把自己長發(fā),發(fā)卡扔出去。 彎腰低頭,叉把著腿,瘋狂掃彈著電吉他。隨后跟著鼓點,開始甩頭。 得,彩色的燈光亂打。 一會舞臺,一會觀眾。 晚會有點演唱會的節(jié)奏了。不,是迪廳的節(jié)奏,好多觀眾座席上的人已經(jīng)開始站起來扭著腰,搖頭晃腦了。 邢寶華確確實實的捂臉了。 那丫頭竟然甩頭,小蠻腰,皮衣皮褲的甩得還很好看。 五六分鐘的事兒,這首曲子總算嗨完,觀眾們可不管那一套,繼續(xù)安可,安可地喊著。 估計導演也急了吧!再安可下去,后面的表演都超時了。 果然,動物世界的趙老師出來救場。 暗地里沖著他們擺手,讓他們趕緊收拾東西下臺。 而且已經(jīng)有不少工作人員出來幫忙搬東西。 又是一陣亂,觀眾臺上,那些調(diào)皮的青年已經(jīng)開始吹起口哨來了。 總算是演完了,收拾東西,回招待所休息。后面的節(jié)目沒啥看的了,再留在這里純屬受罪。 找到后臺的伙伴們,卻看到剛才主持節(jié)目的主持人對著鄒文娟說道:“想不想來更高的平臺唱歌?!? 王維豹及時過去打斷說道:“抱歉,她已經(jīng)有經(jīng)紀公司和唱片公司了。以后會有合作機會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