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火點著,余弦將羊骨直接丟進火堆里烤。 而自己則是用那闊劍挑著幾大塊帶有肥油的羊肉在火上烤。 就著摘來的羅亞果搗成的醬,喝著落葉花煮成的茶, 余弦很快干完了三大塊羊排和好幾根羊骨髓。 吃飽喝足,忙碌一天疲憊不堪的余弦困窘地依靠著瑪莉卡女王雕像陷入的夢境。 。。。 夢中余弦感覺自己回到了小時候。 那時候自己還沒搬出去獨自居住,家里過年親戚全都聚在一起。 好幾桌子人大家聊著家常,感受著那份喧囂。 那時候的自己只是嫌著他們吵鬧,無聊,完全跟自己那些長輩聊不到一起。 更是厭棄那種一聚餐就要喝酒。 后來自己搬出去一人居住了,大半年都見不到家人。 天災人禍之下要隔離,更是幾天連個活人都見不到。 回過神來,突然能夠理解這種喧囂之中的溫暖。 這種感覺倒也不錯。 一邊這么想著,坐在角落的余弦從餐桌上拿起一塊吃剩下的羊骨。 “阿黃,來。” 就見桌子底下,一只大狗屁顛屁顛跑過來。 余弦莞爾。 好久沒見到自家的大黃了。 它見到余弦手上的骨頭興奮的尾巴不停地搖,甚至還在地上笨拙地打滾討要吃的。 “吃吧。” 話音未落,那大黃就撲了上來。 它卻也不啃骨頭,只是興奮的對著余弦臉一陣亂舔。 “吃骨頭啊,你舔我干什么。” 余弦一邊笑著一邊廢老大勁抵住大黃腦袋不讓他舔自家臉。 。。。 “大黃你怎么回事,怎么嘴這么臭?” 余弦看著大黃卻是迷糊, 怎么自己家這大黃越看越不對勁? 回過神來一看, 那憨憨的大黃的狗頭早已變成了一個張開血盆大口的灰狼。 “啊去,喔焯!” 交界地冰冷的風以及面前那大嘴散發的腥臭味撲鼻而來。 余弦瞬間一下子驚醒了。 自己還躺在艾蕾教堂里,眼前的篝火早已被打翻。 一頭快趕得上余弦人那么大的灰狼正在舔自己的臉。 而余弦的手也是恰巧和夢中一樣用力抵著灰狼不讓他靠近。 余弦感覺到自己腎上腺素在狂飆。 他咬緊牙關,繼續緊繃手臂維持著那鎖喉姿勢。 這灰狼雖然力氣很大,但似乎是喉嚨被掐著也使不上力。 一人一狼就保持著這么個姿勢僵持了許久。 那狼夠不到自己瘋狂朝自己擺動著舌頭,那腥臭的口水吐了余弦一臉。 最終卻是那一身白毛的灰狼先敗下陣來。 它后腿用力一蹬就脫離了余弦的鉗制。 只不過它倒也沒有反身繼續來撲余弦,反而是自顧自地圍著那火堆繞圈。 在饒了幾圈以后它就就著那還未完全熄滅的余燼躺了下來。 似乎很是愜意的樣子,甚至都慢慢閉上了眼睛。 全然不顧余弦就在旁邊。 “倒是稀奇,交界地的狼見到人居然還不咬人?” 余弦坐在那里保持不動,靜靜地看著這頭一身灰白相間的狼。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