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第6章 白面具臉色一黑 “你是不是上輩子跟羊過不去?” 聽到有其他人說話,余弦也是愣了一下。 回頭一看原來是白面具。 “哦,你是。。。你不是褪色者” 一身灰袍,臉上帶了一個白色面具的梵雷站在那邊靜靜地看著余弦在給自己抱扎。 之前因為不停在殺羊導致之前潦草抱扎的地方全部崩了開來。 白面具上下端詳了一番余弦,眼神停在他背上的那十二根竹簽上許久。 “我以為你不會說話呢。 你怎么看出我不是褪色者的。” 余弦一下子也是沒反應過來,游戲中的白面具除了嘴碎以外更多的還是作為鮮血王朝的使者給新上路的掉色人引路。 在掉色人第二次于發環的中期大型地圖利耶尼亞湖見到他之后,他會給掉色人用來入侵其他平行世界的血指頭。 這個東西余弦不知道是否自己能用,但絕對能幫助自己了解自己的狀態。 如果能夠入侵到其他時間見到那些玩家那么就很有意思了。。。 白面具瞇了瞇眼,面具之下也不知道是在笑還是在審視余弦。 “你貌似并沒有受到黃金樹的賜福,而且你也不褪色。。” “字面意義” 余弦一下子沒聽懂白面具是什么。 直到他順著白面具的目光看向自己身上,穿越而來的衣袍已經被羊血和自己的血染紅。 。。。 好冷。 。。。 “所以雖然你不是褪色者,但是你依然是為了發環而來吧。” 白面具用那沙啞而又略顯尖銳的聲音說到,感覺就像一個老太監嘴里含了一口痰。 余弦默默聽著,非常奇怪的是他能肯定白面具在用自己從未聽過的一種語言在與自己交流。 但是自己卻能毫無壓力地聽懂,就好像那些話的意思直接傳入了自己的思維之中一般。 白面具頓了頓,好像在等余弦的回應。 “我想你也會大方承認,一個殺了一下午可憐羔羊的人想必是不知羞恥的。” 余弦握緊了拳頭。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你想說我沒女巫跟隨,無法獲取盧恩的力量,只會死的籍籍無名是吧。” 余弦回憶著白面具的經典臺詞,咬著牙說到。 “哦,不不不不。” 白面具歪著腦袋。 “你可能曲解了我的意思, 女仆,是跟隨褪色者走向成王之路的。” “而你,終究不可能成為艾爾登之王。 因為你,不被賜福所祝福。 那些褪色者雖然可能沒有女仆給其賜予力量,但他們依然有著成為王的可能。 我在你身上,看不到那種可能。” 余弦回味著白面具的話, 什么叫做自己身上沒有成王的可能? 要成為艾爾登之王難不成還一定要受到賜福才行么? 不是把現任艾爾登王給宰了,順便再把黃金樹一把火燒了就行了么? “為何不可能?你是指我無法感受賜福,沒法接受指引這件事么?” 白面具聽到余弦的話愣了一愣。 不過片刻后又恢復了之前的神態,只見他雙手握在胸前,不停地摩挲著。 “我的確是想這么說的,看來是我想錯了。不過這不是重點,我在你身上看到了其他的東西。 嗯。” 白面具看著余弦,上下打量著。 “嗯,古怪,非常的古怪。 不過貌似又不是壞事。” 白面具突然出手, 飛快地在余弦的傷口上抹了一下。 余弦條件反射的往后一跳,卻是依然沒躲過去。 他與白面具的能力差距太大了,如果白面具想殺他根本用不著掏武器。 白面具將余弦的血放在了自己的鼻子下聞了聞,點了點頭。 “果然如此。” 余弦感覺滿頭霧水,他知道白面具是駕馭鮮血力量的強者。 但他不是只對指頭女巫的鮮血感興趣么? 他一個大老爺們舔著另一個大老爺們的血,一副很感謝的樣子。 真的沒問題嗎? 還是說自己難道身上沾染了指頭女巫的氣息?自己也沒遇上其他人啊? 難不成, 指頭女巫竟是我自己? “我的血有什么特殊的么?” 白面具繼續搓著手, “你的血的確特殊,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油脂這么豐富的血。” 。。。 “特殊的是你這個人,或許我可以給你一些提示,屬于你的機會。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