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余弦可能說是開局最為磨蹭的穿越者了,別的穿越者在這個時候可能都已經成為一城之主開始大干一場了。他到現在甚至都沒離開剛降臨的洞窟。 但實際上換其他人來,遇到這種情況也得發愁。 一桶初始金難倒萬千大學生,一趟icu拖垮無數家庭。 說的就是現在這么個情況。 思來想去都不是個辦法。 “還是先出去吧,呆在這里也沒任何幫助。” 這里的怪不能打,藏在那些怪后面的道具只能想想不能拿。 拋開那些念想的余弦一步一緩地朝著通往升降梯的走著。 路過那個通往出生地地下墓地的露臺。 望向底下那一大片毒沼,隔著十幾米都能聞著那味。 “怪不得進去得掉血,我光聞聞都能夢見老壇。 全是屎。” 余弦捏著鼻子,心有余悸地收回脖子。 慢慢地走向升降梯,圓形白色大理石質感的升降石梯當中突出來一塊,跟個路牙子似的。 余弦踩了上去,石梯發出隆隆巨響,那聲音簡直跟游戲里一模一樣。 只不過當面聽起來震撼多了,也不知道是因為整個人被震的發麻的原因,還是那小平臺連個護欄都沒就往上升的原因。 余弦慶幸自己沒恐高,否則怕是交界地這么多的升降梯以后都與自己無緣了。 升降石梯緩緩地停在了那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平臺。 又回到了這個打開交界地的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扇大門。 雙手按在大門之上, 余弦升吸了一口氣。 “痛,痛。。” 他忘了自己肺里還插著根簽子。。 無論如何。 寧姆格福我來了。 大門隨著推動慢慢開啟, 伴隨著灰塵灑落的是耀眼的陽光。 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余弦小心地吐出自己在地下沉積已久的老壇(不文明行為)。 “第一件事,搞錢。” 有了錢就能買到治療用的道具,不管是溫熱石頭還是其他的,至少能治療身上的這些傷勢。 等自己一身傷好了,下一步不管是拿裝備還是找武器還是打怪升級都會輕松許多。 余弦緩步來到那散發著金色光芒的蠟燭盤前, 黃金樹的賜福,屬于不死人即褪色者(掉色人)們的存檔點。在游戲里能給玩家們提供治療,補充果粒橙和脈動,存取裝備,學習技能法術都離不開它。 即便是在游戲中黃金樹被焚燒之后,賜福依然是兢兢業業為玩家的造反之路保駕護航。 “這賜福到底應該怎么用?” 余弦盯著這賜福發愣。 他想了想,便按照游戲中的動作一樣將手伸出來,朝著賜福掌心張開。 “嗯,很溫暖,可以烤火。。 個屁啊!” 完全沒有用,這賜福一點變化都沒有。 “那坐下呢?” 說著余弦便艱難靠著狗爬式臥下,然后慢慢地將雙腳盤起,盡量做到跟游戲里坐賜福的動作一樣。 依然什么變化都沒。 “這玩意怎么用呢?” 余弦用手指碰了碰那個賜福芯子。 原本正按著肉眼不可覺的緩慢速度隨風晃動的賜福芯子仿佛根本就沒有實物。 余弦的手指直接就穿過了它。 然后這個賜福芯子就好像害羞了一樣直接就變暗了。 。。。 “讓我靜靜。” 余弦已經隱約意識到是什么情況了。 盡管不太愿意承認,但自己可能無法使用黃金樹賜福。 即便以后他可能成長為可以擊敗半神的存在, 到那時他依然不能使用任何賜福。 他是一個不被祝福的孩子。 “習慣了。”經過之前一系列對于心血管的考驗,余弦已經成功度過了憤憤喊不平的階段。 直接躺平,開始擺爛。 不過不管怎么說,就算賜福用不了日子也得接著過。 “有什么辦法能搞到一點盧恩呢,只要夠我買一把武器都行啊。” 可能有人會說武器什么的很好搞,有很多可以撿到破爛長劍,匕首的位置。 這些位置對于余弦來說,不說完全沒印象,但即便記得住也都是周圍有不少自己目前招惹不起的敵人。而且正常人一般記得都是什么版本神器,哪把強跑地圖跑去撿哪把。即便有些收集跑圖黨,玩了那么久之后出生地附近的垃圾武器拾取地點這種無關緊要的信息,誰又會去記呢? 當前對于余弦來說可行的也就兩種選擇:一是找云游商人買一把武器,二是一路向北穿越森林去往寧姆格福關卡前方,在那里藏有一把還算不錯的大劍,這也是為數不多余弦記得的前期藏寶點。 然后第二種情況需要一路穿過有哨兵巡邏的森林,穿過一片滿是士兵駐扎的矮墻,才能夠到達。 這一路上還有身上背著喇叭的號手。一但被發現,喇叭一響,就準備給自己收尸吧。 總的來說還是得搞錢。 余弦在賜福旁邊干坐了許久也想不出一個法子來,最后只得起身去周圍碰碰運氣,看看路上能不能撿到些許的盧恩。 直到這時才發現眼前有個人站著。 “這不是白面具么,你不說話我都把你給忘了。” 這個白面具可是給眾多玩家留下深刻印象,主要還是因為這人嘴碎。 掉色人們開心出了大門準備開始一段新的征程,結果這人上來就是一句名句。 “然后你沒女仆。” 那口氣好似在嘲諷你是孤兒一般。 很多玩家一口氣咽不下就直接就一拳上去了。 結果自然是反被高等級手拿出血武器“一捆玫瑰花”的白面具一頓教訓。甚至于原地復活以后他還會反過來追著你打,十分的勸退。 余弦自然不是去找他打的。 “白面具,有盧恩么?先借我五千,日后加倍還你。” “。。。” “哈嘍,聽得懂中文么?難不成這世界設定的還是英文語言? 哈嘍,外特馬斯克?讀有嗨副乳恩兒?給無咪廢物騷甚子,愛呸油打啵兒!” “。。。”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