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崇州城外。 夕陽西下。 慘烈的戰場不經過幾場暴雨,都難以沖刷干凈鮮血和殘軀。 姬昌看著眼前的身高數丈的彪形老漢,一時間竟不知用什么語言來形容。 力量和蒼老為何能結合的如此詭異? 不僅姬昌,西岐大軍都被這位彪形老漢的震撼出場嚇到了,竟然都忽略了老漢肩頭的崇侯虎。 “咳咳。” 崇侯虎冷哼一聲,一躍而下,扶著頭盔,站在姬昌面前。 “姬昌見過北伯侯。” 姬昌臉上立刻掛滿了笑容,抱拳弓腰行了一禮。 “昌來遲了,賢候莫怪。” 姬昌說完,看到北伯侯臉色不變,心里頓時一緊。 眼下這氣氛,讓他想到當時黃飛虎西岐宣旨的情形。 崇侯虎果然沒有回禮,而是再次冷冷說了一句。 “西伯侯姬昌,你可知罪?” 姬昌還未發話,身邊南宮適早已忿忿不平,武將的血性讓他脫口而出: “侯爺!我家主公不遠數千里,橫穿人間來崇州平叛,解崇州之危。” “一片好心,侯爺不領也就罷了。為何對我家主公如此無禮!” 崇侯虎抬起頭,冷冷看了他一眼。 南宮適心中頓時生出濃濃的危機,他下意識的跳馬而逃,果然看到一個漆黑的拳頭從空中呼嘯而來,直接將馬匹砸成了肉泥,砸進地面之下! 鮮血四濺數十丈,西岐軍士全都被澆灑一身。 他們看到地面上那處大地龜裂蔓延數十丈的拳印,所有人心中生出一股寒意。 姬昌瞥了眼南宮適,見他還活著,不由轉過身來,看著崇侯虎,淡淡說道: “崇將軍,你與吾同為四方伯侯之一,我有何罪需要你來質問?” “即便是我西岐大軍來晚一步,也只能怪路程遙遠,大王也治不了本侯的罪。” 姬昌話音落下,只得到崇侯虎回應的一陣冷笑。 崇侯虎揮了揮手,早已圍住西岐大軍的崇州將士,同時舉起了手中有崇氏族劍,寒意透徹崇山。 他盯著姬昌,開口說道: “叛軍攻打崇州城,被本侯死死攔在崇州城外數日。” “昨日叛軍自知攻不破崇州,官路走不通,于是從崇山穿過,徑直南下,往朝歌去了。” “此去,只此一路。” “西伯侯,你敢說你沒有遇到叛軍?” 姬昌聽完心頭猛然一震,心里驟然生出一個極其荒謬的想法。 “不好!” “攔截我們的叛軍,不是為了拖延本侯北上,而是為了不讓本侯發現他們南下的大軍!” 崇侯虎淡淡道: “看來,西伯侯已經認識到自己的罪過了。” 他跳上巫崇的肩頭,看著西岐軍士,高聲開口說道: “西伯侯姬昌奉旨北上平叛,中途遇到叛軍,不知阻攔,反而加速北上,貽誤軍情,讓中土百姓慘遭叛軍蹂躪!” “本侯今日當為大王分憂,將這西伯侯姬昌拿下,押解回朝歌,聽候大王發落!” “爾等從將軍士,只是聽候將令,并無罪過。” “誰敢阻攔,殺無赦!” 崇侯虎話音落下,崇山之上只有山風呼嘯而過。 南宮適、姬旦首先護在姬昌身前,怒目而視,嘶吼道: “誰敢傷我主公(父王)!!” 西岐大軍被崇侯虎一句話徹底激怒,他們心中不僅有怒火,更有頹廢,疲憊,和絕望!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