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那家伙…… 抱著警察叔叔跑了? 突然的變故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遲疑一秒之后才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健步如飛跑出倉庫的李花朝。 倉庫里依舊昏暗一片,但他們還是能明白發(fā)生了什么的。 兩個人和那幫壯漢干起來了,一陣打斗之后,其中一個人抱著警察逃跑了。 這符合常理,但他們就是覺得怪異得很。 等等,如果說這兩個人跑了,那是不是就把這幫手持斧頭的危險分子留在倉庫里了? “追!”木頭人抓起斧頭,帶著剩下的壯漢奮起直追。 他們絲毫沒有在意這個倉庫里的其他幸存者們,這也讓其他的幸存者心中松了一口氣。 “警察同志不會出什么事吧?”幸存者中有人問道,“我們這么多人……” 不過他最終還是沒有說下去,因為他感受到了倉庫里的安靜,這種安靜帶著一種默認(rèn),而他也能理解這種默認(rèn)。 守財鬼看看倉庫的門,再看看自己抱著的小豬罐子,一時間竟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么好。 追? 追不上啊。 它待在原地,望向地上的血跡,感覺自己弱小又無助。 而這個時候它突然注意到,那個公交車上的神婆在兩個女學(xué)生的幫助下站上高臺。 女學(xué)生將手機(jī)的燈光打在神婆的身上,黑暗中的神婆沐浴著白色的光芒,再加上她那古波不驚的面容,顯得有幾分神性。 “靈向眾人訴說的,凡有耳的,就須聽。” 她朗聲說道,雖是老婦人,但聲音的中氣很足。 站在地上的幸存者們一時間不知道神婆究竟要做什么,只是紛紛將疑惑的目光投向她。 “這是災(zāi)禍降臨的第七個小時,你們已經(jīng)被所有人拋棄了。”她冷冷地說道,“無盡的煙,蜇人的蟲,還有無底坑里涌出的怪物,這是審判之日,是神對世人降下的懲罰。” “你在瞎說些什么東西!”臺下便有人反駁,“你穿著黑袍,你是那個米羅教會的人!災(zāi)難降臨你居然還想著宣傳你那個教!” 人群之中頓時傳出嘈雜的議論聲,聽起來他們似乎對這個米羅教會有一些了解。 “你們難道就不想想這種災(zāi)難到底是從何而來嗎?你們能夠解釋這場迷霧這些怪物的由來嗎?”神婆質(zhì)問道,“這所有的一切都寫在預(yù)言的筆記本之上,災(zāi)難至此,你們難道仍舊沒有一點反思嗎?!” “瞎說什么?那你說,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依舊有人駁斥回去。 “哼。”神婆的目光掃過臺下的眾人,她翻開自己的筆記本,一字一字地念道,“第三位靈吹號,就有燒著的大星,好像火把一般從天空落下來,落在江河的三分之一,落在萬水的泉源之上。” 她繼續(xù)說道:“這星名叫茵,萬水的三分之一都化作茵。因水變苦,就死了眾多人。” 臺下的人面面相覷,有人本能地不信,但見她說得如此肯定,一時又拿不定主意。 —— 倉庫之外。 “你在做什么!”警察有些懵,他一時間有些理解不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連帶著眼中的血紅都消失大半,身上那種氣力也蕩然無存。 “要打出去打,要是傷到那些普通人就不好了。”李花朝一本正經(jīng)地解釋道,他也能感覺到警察的變化。 剛抱起來的時候,警察的身體溫度極高,就像是冬天抓著一只剛出火爐的大紅薯一樣,而現(xiàn)在警察的體溫似乎又掉下去了,連帶著眼神也變得清明許多。 因為憤怒值下降了,所以能力也變?nèi)趿藛幔? 李花朝大概能猜到發(fā)生了什么,心中不免生出些無奈來。 怎么他隨便撿的這些怪談生物都這么弱? 明明都是七宗罪,怎么一個貪婪一個暴怒都這么不靠譜呢? 一個叫無饜,一個叫睚眥,名字都這么有逼格,怎么戰(zhàn)斗力一點都比不上隔壁那個死胖子呢? “所以你現(xiàn)在恢復(fù)了嗎?”李花朝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跑出上百米,于是將警察丟到地上,詢問道。 “嗯,我剛剛那是……”警察點點頭,這個清晨的冷風(fēng)一吹,他已經(jīng)清醒多了,只不過身上的氣力減少了許多。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