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通過老江房間里的地板就可以聯(lián)系到游戲外嗎? 可是這有什么用處? 虞良兀自思索著,但并沒有一個明確的答案,再看看身邊大倉鼠那副幾欲閉眼昏昏欲睡的模樣,便也明白現(xiàn)在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 他聞了聞被子上的味道,確認(rèn)是自己身上的味道,于是放心地脫去外服,走進(jìn)廁所進(jìn)行洗漱。 而當(dāng)他回來的時候,大倉鼠已經(jīng)在床上睡得香甜了,她仰面八叉地躺在被子上,緊閉雙眼,微張著小嘴,露出一對大門牙,嘴里還有輕微的呼嚕聲,一副睡得很舒服的樣子。 明明變成倉鼠的是她,她倒是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 虞良忍不住在心里想道,不過仔細(xì)想想,這還挺符合倉鼠性格的,不是嗎? 他爬上床,將大倉鼠放在里側(cè),在她身上蓋好小被子。 人和倉鼠應(yīng)該沒有什么男女授受不親的關(guān)系吧? 帶著這樣的想法,虞良慢慢進(jìn)入夢鄉(xiāng)。 —— 他是被一只倉鼠吵醒的。 “嘰嘰嘰嘰嘰”的在他耳邊叫個不停,虞良也曾緊閉雙眼捂住耳朵來抗拒,然后那只大倉鼠就開始揪他的頭發(fā)。 “行了行了,我起來了。”他只得掀開被子從床上爬起來,而過大的動作幅度也讓被子上的大倉鼠整只飛起來。 空中的倉鼠懵了一下,隨即被虞良捏住后脖頸,她頓時憤怒地尖叫起來,四肢并用瘋狂地掙扎著抗議。 “這么早叫我起來,你是不是餓了?”虞良把她抓到自己眼前,詢問道。 大倉鼠點(diǎn)點(diǎn)頭,她上下碰了碰牙齒,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虞良就在這么抓著她走進(jìn)衛(wèi)生間,隨手丟在洗漱臺上便開始刷牙洗臉。 “吱吱!”大倉鼠爬過去舉起一支嶄新的還未拆封的牙刷,又指指自己的嘴。 “你也想刷牙?”虞良的臉色有些古怪,不過他也沒有拒絕,將那支牙刷拆開后用水洗了洗,又涂了點(diǎn)牙膏上去,然后便遞到倉鼠的手里,“喏,自己來。” “嗤——”大倉鼠憤憤地噴一聲,然后就真的自己來刷牙,幸好她還蠻大只的,抱住牙刷倒也能使用。 很快她便將自己的兩個大門牙刷得干干凈凈,然后用爪子舀起一捧水,在自己的臉上拍拍,最后再小跑到洗漱臺另一邊拿幾張紙擦干凈毛發(fā)。 一只嶄新的大倉鼠出現(xiàn)在鏡子前,而她也因?yàn)檫@層倉鼠皮而變得放肆不少,直立起身子在鏡子前舞騷弄姿,只管把自己逗得咯咯笑,絲毫不在意邊上的虞良。 虞良:“……” 這玩意兒真的是許辭兮? 真的不是被李花朝附體了嗎? 虞良不忍直視,他又不是福瑞控什么的,于是用手指彈一下倉鼠的腦殼,然后把整只倉鼠拎起來,帶著她走出衛(wèi)生間,丟在辦公桌上 “我要上樓一趟,你在這里待好,不要亂跑?!庇萘伎纯崔k公桌上,還是覺得不放心,于是又拉開抽屜。 抽屜里有一袋未拆封的餅干和一支水彩筆,倉鼠在桌子邊緣處探出腦袋向抽屜里看,一雙小小的鼠眼猛地瞪大,眼波閃動,流光溢彩。 “喏,吃點(diǎn)餅干。”虞良看出她餓了,于是拆開餅干,又將大倉鼠放進(jìn)抽屜,再次囑咐,“不要亂跑,我上樓看看情況,一會兒就回來找你?!? 大倉鼠抱起餅干往嘴里塞,僅僅三四塊餅干便將她的嘴塞得鼓鼓囊囊,她聽見虞良說的話,當(dāng)即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揮舞著小爪子向虞良拜拜。 “嗯。”虞良微一點(diǎn)頭,然后便半合上抽屜,這樣既能讓抽屜內(nèi)部有光也能讓許辭兮的藏身處更隱蔽,他走出門,回頭看看那半開的抽屜,心里還是有些不踏實(shí)。 然而他卻看見一只小爪子從抽屜里伸出來,再次沖著它揮揮。 虞良會心一笑,合上宿舍門。 他要去老江的房間看看,沒記錯的話,老江就住在樓上209,現(xiàn)在這個時間點(diǎn)老江的夜班也結(jié)束了,老江應(yīng)該會回宿舍消息,剛好可以研究研究那個房間的地板。 穿過走廊,虞良向走廊上的這些房間看去,有的房門緊閉,有的則是半掩著,從門縫里向里看去,那是男人們在換員工制服,現(xiàn)在剛好是準(zhǔn)備上班的時間。 緊接著便是宿管的房間,雖然不是同一個時空,但虞良還是對宿管有些本能的恐懼。 “砰——”在經(jīng)過宿管房間的時候,房門猛地打開,穿著藍(lán)色工裝的男人從里面走出,他的手上提著一個黑色的塑料袋,面帶戾氣。 他瞥了虞良一眼,什么也沒有說,只是徑直走出宿舍樓。 有血腥氣。 虞良聳動一下鼻子,他從宿管的身上嗅到了血腥氣,而那塑料袋看起來沉甸甸的,也不像是日常的生活垃圾。 殺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