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猿島

    猿島露營中閑聊。

    陳拾容問陳何寬，第一次回國跟大總統府的代表團去蘇聯旅行，當時代表團有些什么人。

    陳何寬答：馬林及張繼、汪兆銘、林業明、沈定一、張太雷、王登云等。

    陳拾容又問到蘇聯見哪些人

    陳何寬扳手指，先后有外交委員長齊采林、共產黨秘書長羅素達克、黨部之東方局長胡定康、陸軍部次長司克亮斯克、參謀長加密熱夫、教練總監彼得祿夫斯克、中國留學生、中國共產黨青年團歡迎會、魯考斯基、教育總長魯那楷斯、越飛、獨霍夫斯基、總理致列林、托洛斯基、鮑羅廷夫人、衛生總長、邵元沖、沈定一、王登云、蘇維埃議長加利寧、趙事、雷文夫婦、共產黨第三國際、越飛夫人、陳啟修等等。

    陳拾容再問陳何寬為何不改回名字。

    陳何寬說從1923用到1943，20年，被蘇聯人和國人呼來喝去，早習慣，與生俱來；不像在日本時的日本名，1903到1923，也是20年，卻沒幾個人稱呼，日本海軍與陸軍兩幫人，來看船展的，多為海軍人士、皇室重臣和名流大姓女眷之流，陸軍系人士幾乎沒有。

    陳拾容再問陳何寬算哪國軍人。

    陳何寬斜陳拾容一眼，和你一樣，1989年12月25日前辦完退役，慶賀終于活過誰，又拿此當給美子的生日禮物，整個一民間人士。

    陳拾容再問陳何寬加入過什么政黨。

    陳何寬瞪陳拾容，大家相同。

    帳篷外突然高聲喧嘩，說發現有人賊頭賊腦探視。

    探視者被發現后，飛快掠過露營地，跑向密林，邊跑邊回頭看。

    月光下，陳拾容發展那張側臉似曾熟悉，回過頭準備問陳何寬。

    陳何寬長身揚手高喊：京子——我是何寬。

    陳拾容趕快回頭參加高喊：京子——我是何寬。

    在場眾人也一起大喊大叫：京子——我是何寬。

    “京子——我是何寬”，此起彼伏的七嘴八舌之后，聲音變得整齊劃一。

    整齊的聲音，如排山倒海，直擊人的心房。

    奔跑的探視者停下腳步，雙肩不停抖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