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制空

    北上莫斯科，收獲之一，是聽見蘇聯人談論制空權。意大利的杜黑將軍，和同時代的美國空軍準將米切爾，都是創立人，20世紀20年代。

    陳何寬后來聽說，國內有個叫做李維谷的先生不完全統計，抗戰時期，應中國元首和政府的請求，蘇聯援華武器設備共九批；實際借貸1個多；有人計算飛機數量1562架，也有數到1285、1235或其它數字的；曾賣給中國坦克80余量；曾賣給中國115毫米野戰炮。

    不管統計結果精確到何種程度，制空權排名第一。

    戰爭一開始，中華民國駐蘇聯大使蔣廷黻先生即先后接到參謀次長楊杰、中央執委張沖受委派赴莫斯科求援。

    蘇聯駐中華民國大使鮑格莫洛夫在與民國元首蔣中正先生暢談后也將情況匯報到最高蘇維埃和最高統帥部。

    戰后，據蘇聯有關專題作家的自行不完全統計，蘇聯軍事專家先后來華3665人，空軍志愿隊員輪流參戰的達2000余人，1000多架飛機，可見制空權的比重。

    去意大利，本來是因為要見識那個賣游艇之上的百年品牌，結果于莫斯科聽說制空權理論后，打算德國事務結束后去意大利感受一下制空權的風頭，如果有幸，拜訪杜黑將軍或其舊居，能再聆聽制空權理論再好不過。

    當時，去見美國米切爾準將，不是不想，而是來去時間不充裕，怕影響返程去接送緯國先生。后來，在東京邂逅陳拾容與藤原美子一行，獲悉他們早已為盟軍服務，動了心思，拉他們一起去求見麥克阿瑟，通過麥克阿瑟，去求見他前任女友的弟弟，創立制空權理論的米切爾準將。

    新中國成立后和抗美援朝期間，蘇聯也曾派出強大的防空混合集團軍援助，保衛自己的制空權不落入敵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