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渡海

    此前，何寬有過一次渡海。

    原來的地球寬容號雖然真正夢幻一般的行宮，但禁不起大風大浪，估計無法完成渡海的壯舉。需要另擇大船回到祖國去。

    隨著展覽日久，何寬和他的第二隊共二十七個人，自1903年5月天到1921年5月天，分批次完成展覽條件，值守展覽全過程，展覽值班之余，隨同皇太后或太后或其他皇族人士參加紅十字會活動或皇宮社交活動或其它社會訪問活動，越來越多見識到日本海軍建設，越來越多的看見祖國同胞和同胞的來去，越來越多結識、熟悉、交往一批互相各界人士，越來越清楚中國當時的過去現實和未來，同時，也越來越多享有自主權，越來越多享有行蹤自由。

    這樣的情形下，何寬雖然不知道如何回到未來，但可以回到祖國的懷抱去。

    拿原來的地球寬容號與皇太后、皇后等去換橫須賀海軍工廠在東京灣里的大船，時機成熟再選擇一條最合適的船作新的地球寬容號，成為最現實的選擇。

    鳳翔號需要維持啟動、正常航行、進港靠岸停泊、專用碼頭和配套事務的最少必須人手，大大超過何寬第二隊二十七人，加上早已經去美國的陳拾容第一隊全體也不夠。

    把渡海回國壯舉完成，航母賣掉換錢是進一步的唯一現實的抉擇，或第二個最現實的選擇。

    沿海有錢的地方或道聽途說喜歡買軍火的軍隊，通過不少中間取道嘗試聯絡或洽談，都因買航母成交價款的天文數字未談攏，最低4.5個美金。

    能否成交，天方夜譚。

    對百年品牌旗下游艇供應商那邊的高飛，以航母航空隊愿意出的3個成交，何寬以下第二隊全無半點意見，聽說過的最高成交價格。

    航空隊預付款的一半，0.5個，作為二十七人共付的租金定金，由高飛交給那個游艇供應商總部即那個百年品牌收回游艇成本。

    那么，地球寬容號的使用權，不再歸屬那個百年品牌或高飛，而歸屬何寬等二十七人。余額租金的付款辦法貳拾年后1943年去東京談，是跟同為軸心國的一群日本海軍將官談。

    航空隊預付款的另一半，0.5個，作為二十七人從未來一百多年后到1903年，再從1903年到1923年的，為游艇供應商試船付出的人工。

    那個百年品牌不僅沒有吃虧，而且大大有賺。更何況游艇成本和至少一成的利潤已經實現。估計1943去東京談會隨便談。

    談不談得成，都沒關系。高飛沒有想明白，只因身在此山中。

    不過，食君之祿分君之憂，可見高飛人品。

    何寬沒有把高飛打入異類，而是一言幫他解脫。

    那個百年品牌并未再指派高飛去東京，理論上何寬等可以不再將高飛視為20年后到東京談收租付款辦法的人。

    何寬的那份，一半留給自己用于眼前生活，另一半在廣州悄悄面見東方交談，并交付。

    何寬給那人起名叫東方。特意要他打收條署名東方。

    那人愕然，隨即明白何寬不便同時也替那人安全考慮，愉快地署名東方。

    東方問何寬如何稱呼，何寬一樂：寬容快樂。那人也樂，以后稱呼我為東方只你一人，你不便親自露面時派人說“寬容快樂”，我的人憑此接頭暗號接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