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朱瞻墡將小忝皇收為了自己的徒弟,雖然是音律方面的徒弟,但是關(guān)系擺在這里,這讓足利義教異常的著急,不過卻也沒有什么辦法。 他嘗試和朱瞻墡交流,但是朱瞻墡并不會聽他的,當然朱瞻墡也和他說明了只有音律方面的關(guān)系,不會對其提供任何的幫助。 足利義教也不是傻子不會相信這番話,而且手下和他說了,之前日野杏子晚上曾經(jīng)單獨去找過朱瞻墡,他料定兩人之間存在著不可告人的秘密,朱瞻墡才會成為小忝皇的師傅。 名義上的師徒關(guān)系讓小忝皇多了一份保障。 足利義教拉著朱瞻墡單獨到了一邊,語重心長的說:“海王殿下,您與我的合作非常順利,為何要在這時候收后花園忝皇為徒,如此是對我的不信任嗎?”他知道和朱瞻墡沒必要拐彎抹角,這樣自己也絕對不是他的對手,不如就直截了當?shù)膶⑹虑檎f出來。 朱瞻墡微微搖頭說:“足利將軍誤會了,本王怎么會是這樣的人呢,本王選定了合作伙伴自然是相互信任,相互合作,收忝皇為徒不過是權(quán)宜之計。” “權(quán)宜之計?”足利義教滿臉問號的看著朱瞻墡。 朱瞻墡耐心的解釋:“是的,這段時間我觀察到了東瀛的民眾對于忝皇有著超乎正常范圍的崇拜,近乎是將之看成神來對待的,便了解了一下東瀛的歷史,發(fā)現(xiàn)忝皇的氏族從未變更,唯一的變動就是之前的南北朝之亂,所以忝皇在東瀛一定會繼續(xù)存在下去,為了維持好東瀛的穩(wěn)定也需要將忝皇這方面穩(wěn)定住。” 朱瞻墡語重心長的拍了拍足利義教的肩膀說:“足利將軍,既然不能取代忝皇就得避免任何有心之人利用忝皇做文章,本王希望東瀛處于一個穩(wěn)定的,可長期繁榮的狀態(tài)下,之前我觀察到包括將軍在內(nèi)的所有人對于小忝皇都沒有展現(xiàn)足夠的尊重,我覺得這樣不好。” 聽完朱瞻墡的一番話,足利義教似懂非懂:“殿下,真的是為了如此?” “你是在質(zhì)疑本王嗎?”朱瞻墡語氣漸漸變冷。 足利義教忙說:“不敢,不敢。” 朱瞻墡便轉(zhuǎn)過身,邊走邊說:“足利將軍,我過段時間就要回大明了,我將大半身家都放在了東瀛,我不希望東瀛出現(xiàn)任何影響到我的動蕩,忝皇是東瀛的象征,所以我得穩(wěn)住他,而且銀礦所得本就有一份要給忝皇,以長久計這才是對的,還望足利將軍明白。” 足利義教明白朱瞻墡的意思,也知道他這時候帶著警告的意味,任何的動蕩都會給朱瞻墡帶來經(jīng)濟上的損失,所以他極力的避免。 回想一下自己最近的所作所為,確實不將忝皇放在眼里,包括自己的部下也是如此。 以前他個足利義持權(quán)傾朝野,但是在傀儡一樣的稱光天皇面前還是表現(xiàn)的畢恭畢敬,讓人基本找不到話柄,至少在禮儀上恪守著為臣之道,之前他不理解,現(xiàn)在終于明白一些了。 一旦他僭越了這些禮儀,他手下的人也一定會有樣學樣,到時候都不尊忝皇,有心人就可以以此發(fā)難,忝皇雖然是政壇上是個吉祥物,但是民眾信仰中確實非常重要的圖騰。 他明白朱瞻墡這是在安排他離開東瀛之后的事情了。 快步的追上了朱瞻墡說:“海王殿下放心,我一定竭盡全力穩(wěn)定東瀛局勢。” “有勞足利將軍了。”朱瞻墡微微笑著回禮。 顯然現(xiàn)在的足利義教還是他最好的合作對象,如果一直如此,那么他們可以一直合作。 朱瞻墡收了后花園忝皇為徒的事情沒多久就傳遍了京都的大街小巷,這可是個不小的消息,更是坐實了朱瞻墡太上忝皇的雅稱。 京都的巷子里兩人在議論著。 “八嘎,這個大明的王爺怎么做了忝皇的師傅,還真的當自己是太上忝皇了不成。” “你小聲點,這位王爺來了之后又造蒸汽船,又建港口,又開發(fā)銀礦,做的都是大事。” “八格牙路,西內(nèi),那是我們東瀛的銀礦,憑什么要給大明。” “那你去和大明的蒸汽母艦說說。” “下雨了,我先去收衣服了。” “我準備去大田市了,據(jù)說現(xiàn)在在招人,只要進入了朱日和集團七天可以休息一天,薪俸還高,我家表哥已經(jīng)進去了。” “帶我一起吧。” “你剛不還在大明海王。” “我就發(fā)發(fā)牢騷。” “不帶不帶,萬一被人發(fā)現(xiàn)你說了大明海王的壞話還得連累我。” “他有順風耳不成,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 “不行,不行,據(jù)說大明海王異于常人,誰知道呢。” 與這位東瀛人相同,這段時間各地的東瀛人都向著大田市涌去,只要進入了大田市,隨便做點什么都能賺錢,傳聞大田市銀子布滿了街道,人人都是大富豪。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