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忽然出現(xiàn)的告狀人,打亂了一切,百姓們紛紛看向了他,怎么審著張濤和張子興的事情,忽然出來個人狀告廣東布政使金武。 金武短暫的錯愕后馬上說:“胡鬧,公堂之上怎可容許人如此胡鬧,來人, 拉下去?!? “等等,金藩臺這是心虛了?” 金武笑呵呵的說:“殿下,我行得正坐的直,怎么會怕這些人的誣告,只是今日是審張子興張?zhí)┑氖虑?,若殿下明日想審我,我自然配? 殿下可別被這些人騙了,每年這種誣告官員的可都不少。” “既然他也說出了張子興的名字, 不然咱們就暫且聽聽吧,若是誣告金藩臺,今日我就命人當場正法了他,為金藩臺洗去冤屈?!? “是,是殿下說的對,我只是怕誤了殿下的正事?!? 看如此這番表現(xiàn),金武哪還能看不出來,朱瞻墡這是掌握了證據(jù)要來搞自己了,下面的南盛淮不敢置信,這個初來乍到的小子怎么會知道這些陳年往事,還在此時安排了出來,自己等人全都遭了他的道了。 有人在幫他!廣東藩司內(nèi)的人,是誰,到底是誰。 “梁知府, 還是勞煩你主審吧。” 梁福尬住了,這是要審自己上司有關(guān)的事情啊,瞧了一眼身后的三個位置, 表情各不相同。 “梁知府……梁知府?!? “微臣在,微臣在?!? 朱瞻墡叫了兩聲梁福才緩過神來。 “所有的廣州府軍隊退出外圍,珠江郡王府禁衛(wèi)接手周圍安全事宜?!痹陂_始審問之前,朱瞻墡做了安排,讓近距離的軍隊全部退了出去,只留下自己的心腹禁衛(wèi)。 梁福擦了擦頭上的汗,問:“胡佑康你有何冤屈,盡可說來。” “二十二年前,草民方才八歲,祖上傳下魚市買賣,也算溫飽富足,張子興橫行霸道,要強占我家門市,家中父母不肯,張子興攜帶惡棍流氓,當街打死我父親,母親上官府告狀,光天化日人贓并獲,卻被當時的知縣金武以證據(jù)不足推翻?!? 中年男人涕淚橫流, 滿臉的委屈。 “我母親攜門市商戶幾十人口供, 要上府衙繼續(xù)伸冤, 卻不想張子興趁夜強闖家中,幾十名強盜輪流欺辱殺害我母親與姊妹,殺害祖父母以及家中工人共一十三人,而后拋尸荒野,我藏于家中暗室方才躲過一劫。” 聽聞此言全場嘩然。 “禽獸。” “真不是個東西。” 梁福拍驚堂木:“肅靜,肅靜?!? “你所言,可有人證物證。” 胡佑康從破爛的衣服中拿出了一張寫著血字的白布:“此為當年張子興當街打死我父親,欺行霸市,魚市商戶與我母親一同寫的供狀,大人可以一一找人核實,張子興臉上的刀疤便是當年我母親反抗之時劃傷的。” 接過泛黃的血字白布,梁福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做了,望向了金武。 金武依舊還是那幅笑呵呵的模樣:“殿下不可偏聽一人之言,當年胡家之案我是秉公辦理,并無包庇,至于胡家滿門死亡,至今是懸案,未抓到兇手,聽聞是胡家妻子在外面有男人,聯(lián)合殺了家中人,自己也跑的杳無音訊?!? 金武仍在抵賴,當年的事情已無對證,你要查也不是一兩天能查出來的。 出乎預料的是此時邊上的方時站了起來,從衣袍中拿出幾張碼放整齊的紙張:“殿下,這是潮州魚市商戶們的口供,張子興當年當街打死人一案,口供是對上的,至于胡家滿門,也有人證見張子興帶人殺的?!? “張子興,張濤,金武三人早年為結(jié)拜兄弟,金武曾多次庇護二人,為非作歹,作惡多端,手上也不止一條人命,殿下這些是證據(jù)?!?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