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兩人達成了共識,新建的海軍部隊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 配備了新式戰船,新式武器,能夠跨海作戰長線補給的海上部隊。 聊完了正事,陳瑄猶豫了一會,有些尷尬還是開口說道:“殿下,聽聞您將北線采購棉花的事情交給了湖州曹家來做。” 朱瞻墡也不避諱,點了點頭:“恩,她們做的很好。” “殿下…曹家負責人是我的妹妹,我有督管漕運,議論紛紛的人不少。” 話里話外的意思應該不是議論他以權謀私,畢竟這件事情都是朱瞻墡下的主意,而是議論紛紛朱瞻墡。 但是這些人膽子小,正面議論朱瞻墡是不敢,就只能誹謗曹家母女對朱瞻墡下了迷魂藥,曹家母女以色侍人這種亂七八糟的話。 曹家這等于是壟斷了軍需棉花生意,這難免引得別人紅眼,故意散布謠言的人也不少,這其中也有不少構陷的。 “陳元帥從來大公無私,旁人的議論不必理會。” 陳瑄不知道朱瞻墡是真不懂還是不在意,那一幅滿不在乎的樣子,讓他有些著急。 “殿下,人言可畏,怕是這些議論到時候傳到太子殿下或者陛下耳中變了味,有人存心構陷也并非不可能。” 朱瞻墡依舊是不在乎的模樣:“沒事的,父親那邊知道是我讓曹家去做的,若有構陷你的折子,我會扣著的。” 太子爺知道?陳瑄一腦門子的疑問,不知道這父子倆到底搞的什么事情。 朱瞻墡親自給陳瑄沏了一杯茶:“陳元帥,行得正坐得直,便不必怕了。” 男人有些錯可以犯,有些錯不行。 但男人犯的錯里面,貪財好色應算是通病,也最好理解。 春寒似水,比起嚴冬溫柔了些,化了的雪浸濕了宮內的各個角落,陽光仍穿不透這份寒涼,朱瞻墡打著哈欠,伸著懶腰。 “殿下今日起早了些。”楚兒端過來一碗溫水,朱瞻墡含在嘴里咕嚕咕嚕而后吐掉。 長腿小廚娘準備了清粥,朱瞻墡早上最是喜歡吃清粥。 就著春日的微寒喝一口熱粥,舒服! 院內也已長出了些許青蔥嫩苗,萬物一切向好。 小生雙手捧著一把東瀛的太刀:“殿下,今日一早足利義教派人送來這把刀,他說是東瀛的寶刀羽村斬,特地來獻給殿下。” 朱瞻墡接過刀,拔刀出鞘,東瀛的刀和大明刀有極大的差別,東瀛的刀細,這柄刀陽光下刀刃仍有寒芒閃爍,是把不可多得的好刀。 東瀛的制刀工藝很大程度上受到唐刀的影響,他們的基礎工藝肯定和大明沒法比,但是這柄刀的制作者想來手法確也高超。 畢竟是送皇孫禮物,總不好送金銀,只得忍痛將自己的名刀送了出去,求見朱瞻墡。 太刀歸鞘,朱瞻墡微微笑著:“看來沒什么可以壓榨的了,就這樣吧,小生讓人帶話給東瀛使臣,今晚秦淮河夜游,幫我包個船,正經船。” 秦淮河最近因為查奸細的事情慘淡的很,生意也不好做,還得時常被人盤纏。 正規的酒肉場所都還好,倌人們都是登記在冊,持證上崗,賺到也都是辛苦錢,那些不正規一點,或者有些沒登記在冊的,就沒這么好過了。 見一個抓一個,進了大牢僅次于進變態老爺的房。 清倌人,紅倌人近來接待客人都少了,他們不知道朝廷在查什么,人人自危。 青黃都不接的日子,可是苦了一眾虔誠的美人香香客。 為了招待東瀛使臣朱瞻墡包了一艘游船,當然不是二叔帶自己去過那種,最多只有彈彈琴的樂師而已。 秦淮河上一艘游船,船上站著不下二十個精銳錦衣衛,全是來保護朱瞻墡的。 “來吧,坐吧三位。”朱瞻墡招呼三位使臣坐下。 足利義教等人畏手畏腳,等著朱瞻墡先落座,而后才敢坐了下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