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只要不是死士就有機會撬開嘴巴。 “會寫字嗎?” “會……會。” “拿紙筆來,將另外四人的信息全部寫下來,捕頭們一一去核實,還有你在城內的其他同伙,如果有錯的話你就會見到你妻兒的某部分,你最喜歡你妻子的哪個部分?臉,還是腿?!? 李全已經被嚇的肝顫,拿起筆就寫了起來,字跡歪歪扭扭。 朱瞻墡趁著寫的時候,小聲的個張捕頭說:“張捕頭,等會他寫的信息讓人帶人犯的畫像一一去核實,這些人應該都在城內隱藏身份好一段時間了,既然要抓就要連根拔起。” “明白,殿下高明。” “城內若有同伙,他們被抓的事情應該瞞不住了,從閱兵開始到現在城內都在戒嚴,希望不要被跑了?!? “殿下核實信息之后呢?” 朱瞻墡想了想:“將這些信息分別告知其他四人,不必告訴他們具體是誰說的,只要讓他們知道他們中的某個同伙已經指正了他們,并且我也承諾了放過他的家人,其他人若是愿意將信息全說出來也是一樣的待遇?!? “匯總五個人的信息,他們幾人知道的信息可能會不同,可以拔出更多的人,但凡其中有人說謊的,找具尸體,按我剛才說的話選取一部分嚇嚇他們?!? “殿下高明?!? 分開審問,套取更多的信息,五個人都不知道其他幾人到底說了什么,為了自己家人的活命一定會盡可能的說出有用的信息,不可能全是不怕死的死士。 囚徒之間的困境,抵賴還是坦白,在大明朝不管他們怎么選,就當奸細這一項他們必須死,只能以其家人作為威脅。 骨頭最軟的已經開口了,接下來就是要一個個撬開嘴巴。 張思淮得知朱瞻墡的想法之后,背后寒毛倒立,這位殿下到底是什么人,用的審訊法子是人性的博弈,這年紀有這樣的心思太可怕了。 “殿下,等會還是您來審問吧,我們有幸可以多學習一下?!眲⒂^立馬示好拍了一下馬屁。 “不了,我這模樣不適合審訊,方才那個是因為之前開了口了,其他人還得張捕頭派幾個經驗老到的去,切記別急,面容兇惡的比較好,要給予他們足夠的壓迫感。” 囚徒困境之下,審犯人變得更加簡單,張思淮等人本就是經驗豐富的捕頭,一個下午的時間審了個七七八八,但是結果卻大大出乎所有人的預料。 看著五人匯總起來的口供,大體上略有出入但是差距不大,因為無人接受信息有差異,所以這點出入并不嚴重,幾人都說明這次行動的目的是刺殺朱棣。 唯有一件事情上五個人出來了三個答案,他們的指揮員。 包含李泉在內的三個人,指認指揮員是死去兩人中的一人,另外兩人中一人指認是另外一位死去的奸細,還有最年輕的那人指認的這次行動指揮員是李泉。 這就有意思了,五個人三個答案,而且恰好是最關鍵的問題之一。 張思淮將資料整理了起來,全部抄寫了兩份然后裝好:“遞給尚書大人,另外一份送到宮里給五殿下,不得有誤,快快去辦?!? 送信的人走后,捕快問道“捕頭,這審訊的法子倒是可以的,讓他們狗咬狗咬起來。” “以后都用這法子,不知道五殿下接下來還有什么手段?!? “捕頭這五殿下據說還沒到10歲,這心機手段……” 張思淮瞪了他一眼:“皇孫也是你能議論的?” 案件奏報交到朱瞻墡這里的時候,朱瞻墡剛要出門遇見了姚廣孝。 姚廣孝是被朱棣安排回來了,現在正在朱瞻墡的院子里面。 “五殿下,好久不見了。” “大師,我得先去一趟刑部?!? “殿下莫急,今日天色晚了讓人回稟明日再去吧,今晚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姚廣孝畢竟身份不同,朱瞻墡只得讓人先帶話回去,自己和姚廣孝坐下喝茶。 姚廣孝從自己的衣服里面拿出了茶葉,朱瞻墡一頭黑線,這家伙是真的嫌棄自己院子里面的茶葉。 茶一泡滿屋子的清香,也明白了為什么姚廣孝嫌棄自己的茶葉。 “殿下天氣漸寒涼了,我這把老身子骨也有些疲累,怕是走動不了多久了?!? “大師,您身子強健,別說走了,跑也是可以的。” “五殿下莫寬慰我了,我自己的情況自己知道?!? 朱瞻墡不明白姚廣孝這是在拉家常還是另有深意。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