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開玩笑,有能困得住她的人嗎? 一哈腰她就逃了出去,頭也不敢回。 在這種地方與他重逢本就足以讓她回憶翻滾好久,這個人居然還..... 瘋子,貨真價實的瘋子,她發過誓不能讓自己再次陷進去 一路跑回了move,像是有人在后面追她一樣,跑到電梯前瘋狂的摁著按鈕,剛好被吃過午飯回來的白藍看到。 “靜姐,你怎么了”,白藍一進來就看見她不停的按 電梯跟她有仇嗎? 唐靜聽到她的聲音才恢復了理智,內心的翻涌依然壓制不住。 攥緊了手中的包帶扭頭就去了樓梯間。 午間公司的人不是很多,她坐在樓梯口,頭埋在腿間,兩只手不斷在黑色長發間穿插。 良久呼吸才平靜下來。 她又一次丟下了他,像當年一樣。 其實當年那件事誰也沒有錯,他得那種病錯不在他,當然也不她 她那次只是太怕了,她怕有一天她自由的人生會被永遠結束在那間屋子里。 她走了以后去了很多國家,有時候拍下滿意的照片也會習慣性的想和他分享。 可是后來她才意識到,她把他丟在了中國。 她曾經說過無論以后生活變成什么樣都會陪在他身邊,而最后還是因為自己的膽小違背了說過的話。 再一次陷在回憶里逃不出來,唐靜整個人像是丟了魂一般,付旌對她來說到底是什么? 她自己都不知道,曾經把他當成自己的鏡頭,用他去對準一切美好的事物; 而后又對他避之如蛇蝎,用他去抵抗所有的束縛 說白了,還不是以前她太顏控了,看見人家長的好看就擄了回來,就算以后發生什么還不是自己自作自受。 這么想唐靜內心對付旌突然有了一種可憐之心,你說你喜歡誰不行怎么就攤上了這么慫的我? 那天之后唐靜有幾天沒再見過付旌,慢慢也就把這事忘在腦后,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 move最近派給她的任務越來越多,她這三倍薪水拿的一點也不輕松,雖然她不缺錢,但是這一天天的什么大牌都扔給她也不行,回國沒多久她基本上接待了小半個娛樂圈的人,而這些人大部分都是華荇的藝人。 不過都是一些口碑以及品行比較好的,沒有一個人刁難過她。 論專業水準她自然是相信自己的,但是一個都沒有的話也不可能。 娛樂圈這個大染缸里有的是表里不一的人,所以一直這么順利只能說明上面有人施壓,這個人她當然想的到 華荇除了付旌最大還有誰。 他不說,她就裝傻。 管他有沒有施壓,她問心無愧完成工作就好。 兩個人再次見面是在s市入冬之際。 唐靜完成了一天的工作準備回家,她的房子在前陣子已經入住,三室一廳,不大不小,偶爾秋落會過來住。 小電驢到貨以后騎了一個月就被扔進了倉庫,太冷了,每天騎著它上班手都要凍僵。 她依然記得第一天騎著它到move樓下撞見sunny時對方那張震驚的臉, 不是sunny沒見過勤儉的人,但是你要是看見一個從頭到腳都是名牌,胳膊上挎著的包包頂一個普通上班族三個月工資的人騎著一輛藍綠色的小電驢來上班試問誰能不震驚。 而且這人還是名聲響遍整個攝影界的鬼才攝影師chill。 唐靜把她的驚訝全部一一收下,鎖好車一臉淡定的說,“綠色出行,保護地球,幸福你我他” sunny憋了半天,最后斷斷續續的說出一句:“大...大愛人間?” 最近唐靜都是地鐵上下班,s市的下班高峰期像屎一樣擠不動,一公里能開半個小時,她記得有一次下雨打車回去,一局黑開完了窗外依然是那盞路燈。 在國外那兩年她也經常一個人開著車去各地取景采風。 后來有了幾個同行的人,志趣相同臭味相投,好不容易融入了一個集體她又換了別的目標國家,一路輾轉,朋友沒少交,知己二三兩。 付旌從下午四點就在move大樓下等著她。 他給了她接受的時間,但是他不是有耐心的人。 他等了兩年,期間無數次發病無數次與內心的惡魔做斗爭,精神崩潰的時候大把大把的藥物往嘴里送。 有幾次他好像看到了她,她沖他笑,叫他“旌叔叔”,把他按在床上給他拍照..... 每次他想伸手抓住她的時候她都會消失不見,之后他又是一波崩潰 他想她,但是他只有痊愈才能去找她。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