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開玩笑?”桃夭夭詫異的看著她,“你跟白莜莜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還用別人挑撥?” 南景淵被噎的說不出話來,他的神色頓時黯然了幾分。 的確,他現(xiàn)在跟白莜莜的關(guān)系那么僵,根本就不用別人挑撥。 “我……我……”南景淵半天說不出話來,他咬牙道,“反正我就覺得那小子不是好東西!” 眸光微微閃動,蘇煜辰淡淡的說道,“同為男人,我相信你看的出來,韓馳對莜莜是真心的。他人很體貼,向莜莜這種個性剛強的女孩子,身邊有一個溫柔的人陪伴,是很合適的。還有,他雖然怕你,但是在你再三羞辱莜莜的時候,依舊能挺身而出,就這份膽色,就已經(jīng)足夠站在莜莜的身邊了。” “我、我哪有羞辱莜莜了?”南景淵著急的辯解。 “怎么沒有?”桃夭夭冷笑,“說什么她只會養(yǎng)著吃軟飯的男人,你不就是想說她沒人要嗎?你這樣貶低她,還指望她對你有什么好臉色?” 南景淵的臉色蒼白了幾分,“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不重要,”蘇煜辰的眸色幽深了幾分,“景淵,你是什么心思,你弄明白了嗎?” 南景淵的神色帶著幾分慌亂,他有些魂不守舍的說道,“我、我只是想補償她……” “補償?”桃夭夭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人家白家是比你南家差嗎,需要你補償?再說了,想補償有你這樣拆人姻緣的?你難道到現(xiàn)在還不明白,你跟莜莜的關(guān)系會變成這樣,完全是因為你。你既然對她沒心思,就不能放開她,讓她去尋找自己的幸福?你自己到底是想要什么,你就沒有好好想清楚嗎?” 南景淵如遭雷擊,他怔怔的站在原地。 “行了,我們?nèi)タ纯摧沁叞伞!碧邑藏矅@氣。 她和蘇煜辰算是一個唱紅臉,一個唱黑臉,要是南景淵到現(xiàn)在還想不明白,那他真是活該了。 蘇煜辰和她一起回到了原來的包廂,白莜莜和韓馳已經(jīng)走了,韓馳的傷有點嚴重,白莜莜帶他去醫(yī)院處理去了。 這次的聚會,就這樣不歡而散。 幾天之后,桃夭夭還掛念這件事,就把白莜莜約了出來。 “韓馳的傷還好吧?” “嗯,輕傷,好的差不多了。” “那你們的關(guān)系……” “我們還是朋友,不過我跟他說了,我跟他,也只能做朋友了。” 桃夭夭嘆息一聲,看樣子,白莜莜現(xiàn)在還是無法接受別的男人。 “干嘛用這種眼光看著我?”白莜莜笑了笑,“放心吧,我拒絕韓馳,跟南景淵沒關(guān)系。只是我自己想通了,寧缺毋濫而已,韓馳的性格,并不是很適合我。” “你想清楚就好。”桃夭夭松了口氣。 “行了,今天我請客,你隨便點。”白莜莜大方的說道。 桃夭夭自然沒跟她客氣,他們這次是來吃的日料,她點了不少刺身。 只是,當刺身端上來的時候,桃夭夭只吃了一口,就忍不住惡心的只嘔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