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起初,他們只以為秦筱筱此前太累了,所以才會報復性吃喝睡。 但連續幾天下來,他們都開始覺得不對勁。 拾月、甄饒和周培文三個人聚在一起說著話。 “你們有沒有覺得宮主不太對勁?”拾月探著腦袋道。 甄饒湊過腦袋,低呼:“這傻子都能看得出來師父不對勁啊。” 周培文點頭,“嗯,我看出來了,不是不太對勁,是很不對勁。” “你們說,宮主會不會懷孕了?”拾月又問。 “你問我們?你是女人,你不懂么?而且,平時不是你和師父近距離接觸的最多么?” 甄饒又是低呼,挑眉看向拾月。 周培文沒有說話,也定定的看著拾月,顯然和甄饒一個想法。 拾月一臉為難。 “雖然我是女人,可是我沒有生過孩子啊,而且我之間懷疑過了,宮主硬要說她沒有懷孕,我說讓蟬衣來給她看看吧,她拒絕我了。” “宮主什么時候拒絕你的?” 一個清麗的聲音響起,穿著綠衣的蟬衣也湊了過來。 三個人被嚇了一跳,散開站直。 一看是蟬衣,三人輕輕的拍了拍胸口。 “蟬衣,你想嚇死我啊。”拾月低呼。 蟬衣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紅臉,“我,就是在下面待得太久了,所以上來透透氣,就聽到了你們在這里說話,我也不是故意偷聽的,是你們說話聲音太大了。” 蟬衣性格靦腆,雖然一直在船上,但是都和無名宮的人,待在倒數第二層,并不怎么出來活動。 甄饒甚至還是第一次見她。 一看見她,他整個眼睛都直了,沒有想到,船上還有這么好看的女孩子。 拾月瞪了甄饒一眼。 甄饒這才收回了目光,低咳的看著拾月,裝作一本正經,拿腔作調的道,“是啊,你什么時候問師父的。” “就在去拿海底泥之前。”拾月道。 周培文斂眸,“以師父的性格,在所有事情沒有定下來之前,就算是懷孕了,也不會告訴大家,她不想要大家擔心。” 甄饒點了點頭,“沒錯,培文說的不錯。” 蟬衣也跟著應聲,“是啊,要不然我還是給宮主看看,但是宮主性格執拗,只怕我開口要給她診脈,她也不會同意,所以,誰去說服宮主呢。” 眾人,不約而同的看向甄饒。 甄饒往后退了一大步。 “你們都看著我干什么!” “這種事,不應該讓墨北寒去么?” 甄饒舉著雙手擋在胸。前,一副‘你們不要過來啊’的表情。 眾人收回眼眸。 說的也沒錯,宮主好像誰的話都不聽,唯獨墨北寒的話會聽。 “那也得派一個代表,去告訴墨北寒這件事吧。”拾月低聲道。 眾人再次看向甄饒。 甄饒咬牙切齒,真的是好事從來不想到他。 憑什么讓他去!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腳步聲傳來。 眾人看了過去,不是別人,正是墨北寒。 “你們在說什么。” 墨北寒唇。瓣微動。 所有人不約而同的退后一步,只剩下甄饒在最前面。 甄饒左看右看,氣的咬牙。 這幫慫貨。 墨北寒看向甄饒,甄饒吸了一口氣,話卡在喉嚨口。 他們這么害怕的原因,不外乎,師父想要瞞的事情,卻被他給捅破了,還告訴了墨北寒。 這不是找死么? 說不定師父一個生氣,直接就和他斷絕關系,再也不認他這個徒弟了。 想到這里,甄饒一陣頭皮發麻。 墨北寒挑眉,“怎么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