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朔風說的對,他的殿內空無一人別說是后宮嬪妃,就連宮女內侍都無一個,何人能近他的身? …… 次日,墨北寒起身,多加了件衣裳。 那毒的確霸道,竟讓他這雪天單衣舞劍的人,在這八月天覺得冷起來。 上了朝,朝堂上有人提議,現在八方平穩,余孽全部被除,國泰民安他應該多去后宮,早日子嗣綿延。 畢竟從他繼承大統以來,已有近一年,卻除廢后之外,后宮嬪妃,無一人有子嗣。 墨北寒聽了只覺得頭更疼,周旋了幾句就退了朝。 回到了承乾宮,在宮外,遇見了陳長歌。 比他年長一歲,幼時他喚她長歌姐,后來奪嫡之爭,陳家對他多有助力,他被六王圍剿身受重傷,是她把他藏在了自己的轎子中帶回了府里照料。 所以,他繼承大統之后,一面迎娶皇后秦筱筱,一面迎娶貴妃陳長歌。 陳長歌的臉上噙著溫和的笑,忽而又見他臉色蒼白,臉上的笑容凝滯,快步朝著他走過去,扶住了他的胳膊。 “君上,您沒事吧?您看起來有些虛弱。” 一股梅香鉆入墨北寒的鼻尖,讓他心底的難受稍稍的舒服了一些。 “朕沒事。” “貴妃沒事便回吧,朕還要批閱奏折。”墨北寒不著痕跡的推開了陳長歌。 陳長歌臉上有些失落,但轉瞬即逝,從袖籠里抽出了一個白玉瓶,遞給了墨北寒,“這是我新采的露水。” 墨北寒研磨喜用露水世人皆知,這陳長歌便日日起早采露水,而且不同的樹木花草上的露水,還用不同的瓶子裝著,有玫瑰花、有荷花、有松柏、也有翠竹。 這一瓶便是用早秋的桂花采的,研墨的時候放一點在墨里,寫出來的字會透著一股清香,頗有一番雅味。 墨北寒對著陳長歌淡淡的道,“謝貴妃了,這些事情,其實有宮人做就好。” “皇上,這也是妾身的一點心意。”陳長歌臉上噙著執拗。 墨北寒唇瓣微動,便沒有再拒絕,而是悶哼一聲,“嗯。” 話畢,他轉身回了承乾宮。 宮門關上。 陳長歌對著關上的宮門看了許久,神色沉著,不知道她什么時候才能走進這宮門,走進他的心里。 她苦笑一聲,轉身離去。 墨北寒坐在長案前,習慣性的拿起白玉羊毫筆,沾了沾墨,墨放置了一夜,有些枯了,他執著一旁的白玉瓶往里面倒著,竟是一滴也沒倒出來。 轉而想起懷里的一瓶,便拿了出來,拔下了塞子,往里面倒了倒。 桂花香肆意,沁人心脾。 先前的露水是荷露,荷露用完便是桂花露,而且她還算得正好他用完,就又送來新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