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林老先生的福團兒上午死了?”許桐問道。 劉孜點頭,頓了一下,愕然道:“難道許華就是殺了福團兒的人?” 見許桐點頭,他急聲道:“那你應該把此事告訴先生才對啊。” “我沒有證據!”許桐也因為這件事情恍惚了一個下午,他咬牙道:“我只是下午的時候發現他袖子上有血跡和貓毛,當時我也驚訝,不知道該怎么辦。” 難道就僅憑著幾滴血跡和貓毛就和先生說許華是殺貓的人? 許桐直覺這樣行不通,他沒有直接的證據,也沒有目擊證人。 所以許桐一直憋著這件事情,他想到了劉孜,劉孜年紀比他和程修都大,肯定知道怎么解決這件事情。 “不周城除了我許家根本就沒有姓許的人家了,許華姓許,也不知道是從哪里來的,如果林老先生的福團兒是他殺的,他再住進我們屋子,萬一哪天晚上把我們殺了呢?” 許桐越想越恐怖。 尤其是想到中午的時候自己和許華之間也算是起了沖突,盡管他什么都沒做,是許華自己突然朝他伸手莫名其妙叫他丟了珠串。 許桐想著想著,愈加的覺得許華這個人奇怪起來。 這么一想,他干脆把中午的事情也和劉孜一起說了。 “能讓我看看你的珠子嗎?”劉孜也是驚訝,可他暫且沒有下定論,而是朝許桐問道。 許桐沒有拒絕,直接把袖子一撩,將帶了珠子的手遞到了劉孜的面前,嘴上還不忘說一句:“這是容深……就是程修的姐姐送我的。” 聽說是容深給的珠串,劉孜面色頓時凝重了起來,他沒有伸手,只是低頭看了一眼,然后抬眼看著程修,道:“你們這幾天遠著那個許華一些,想要讓他搬出去恐怕不太現實,我們只能等放假,到時候去找你姐姐。” “為什么要去找程修的姐姐?”許桐并不知道劉孜經歷的那些,不解的問道。 劉孜看來許桐一眼,猶豫了一下,因為不確定容深是不是愿意讓人知道那些事情,所以沒有對許桐說實話。 他說道:“你這珠子是容姑娘送的,那許華莫名被珠子傷了一下,你也覺得怪異,不如去問問容姑娘?” 許桐被劉孜說的一愣一愣的,他確實覺得那個許華很怪異,而這珠子他也看不出來是什么木料的,于是點了頭。 “好,我……我帶些謝禮去。”許桐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想著到時候自己先回去一趟,回家取了謝禮,再正式去拜訪容深。 劉孜張了張唇,本想勸許桐放學后直接去找容深,可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他擔心說多了,許桐又要多問。 程修全程沒有怎么說話,聽著兩人說完,歪了歪頭,被許桐拉著回去的時候,他側頭,看了一眼身邊的書童。 書童頓了一下,俯身湊在他的耳邊說了一句:“事情已經告訴了主子,公子不必擔心。” 只一句話,就讓程修收回了目光。 許桐并沒有在意程修這一下的目光凝滯,可走在后面的劉孜卻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