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月掛中空,宴會到了最后,公子卬已經醉了,景監也有些頭暈,魏酒不如秦酒猛烈,卻也擋不住他們這樣喝。 景監告辭,離開了公子卬的府邸,清風襲來,落在面頰,讓他一陣激靈,清醒不少。 乘著馬車離去。 人在安邑,景監對于秦國與六國的消息都很在意,他不久前得到消息,荒平息了內部憂患,秦國正在備戰。 他有些急迫。 安邑之中,風聲鶴唳,暗流涌動,公叔痤病危的消息,不脛而走,這讓景監心下越發著急。 景監走了,公子卬逐漸清醒,一大碗醒酒湯下肚:“家老,對于這薛國大商,如何看?” 聞言,老人思索了一下:“公子,此人這幾天吃住都在洞香春,可謂揮金如土。” “出手大方,談吐不俗,也算是一個人杰。” “嗯。” 公子卬看了一眼案上的天月劍,眉頭緊蹙,不出點力,他總覺得這把劍太燙手。 “這樣,明日你邀請其入府。” “諾。” 望著老者走開,公子卬神色自若,公叔痤病危的消息,他第一時間就知道了。 經過太醫整治,公叔痤沒幾天了,這讓公子卬看到了希望。 公叔痤一死,魏國相權空置,而他便是最有可能登上丞相之位的人,一念至此,公子卬:“典門,備車。” “諾。” 一把抓住天月劍,公子卬撫摸著劍身:“如此上古名劍,無法擁有,實乃憾事。” 他要以劍為拜帖,送自己登魏國相位。 正因為如此,他才迫切的需要,了解他與薛國大商的因果,讓這柄劍真正的屬于自己。 半個時辰后,公子卬來到了安邑宮,他鄭重的向著魏王罃與狐夫人行禮。 “臣弟拜見王兄,見過夫人。” 魏王罃笑著,從塌上起來,安撫了狐姬:“卬,這么晚了入宮,可是有事?” 公子卬目光掠過狐夫人,連忙低頭回答:“稟王兄,臣弟今日得一柄古劍,特來獻給王兄。” “哦,古劍?”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