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他說的「她」,自然指的是他老婆。 我能理解,在陳麟的眼中,那絕不僅僅只是一塊兒陰牌,而是他老婆的化身。 我猶豫了片刻,還是拒絕了。 作為一名賣家,我陪他至此已經(jīng)仁至義盡,多余的我實(shí)在不想繼續(xù)摻和,于是我說:「這種儀式一般都得在一個人的時候獨(dú)自完成,我們倆去不合適吧,而且我家有門禁,大晚上的出門我父母會不高興的?!? 陳麟明顯看出了我是借口推辭,他的眸光比先前更加暗淡,苦著臉說:「我就怕萬一到時候出什么差錯,你們在的話還能補(bǔ)救,要是我自己......」中文網(wǎng) 大偉盯著陳麟注視了半天,最后嘆了口氣,安撫道:「下午不是跟你說了嗎,只要你按照阿贊li的去做,中間不要被別的事物分心就行,不會出問題的。」 陳麟還想再說什么,可看到我和大偉都轉(zhuǎn)過頭去不再看他,只得深深嘆了口氣,雙手在臉上使勁搓了搓,沒再多言。 回到家后的第二天,我收到了陳麟打來的電話,給我講述了他前一晚處理他老婆的全過程。 原來昨天錢斌接到他以后,路上就聽他說了整件事的全部經(jīng)過,也聽到他說自己還得按照阿贊li給他的方法處理掉那尊禁錮著他老婆陰靈的陰牌。 陳麟倒是沒有開口讓錢斌陪他,可在講述整個過程的時候卻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了自己十分害怕的情緒。 錢斌這個人別的不說,夠義氣是真的,見陳麟害怕,便錘了錘胸口仗義道:「我陪你?!? 我們的航班是在早晨落地的,陳麟說他不想一個人呆在家里,于是錢斌便陪他把行李放回去,又帶著他去了泰降閣。 兩個人在泰降閣混了一整天,晚上十點(diǎn)多鐘,錢斌從店里拿了一盒線香,就陪陳麟回去他家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陳麟在家里來回踱步,心情十分緊張,錢斌也比他好不到哪兒去,可畢竟他現(xiàn)在也算是個牌商,而且他見過的、經(jīng)歷過的也并不比陳麟少,所以就在一旁極力安撫陳麟的情緒。 直到11:59分,錢斌就陪著臉色煞白的陳麟打開了他家大門。 陳麟從盒子里抽出七支線香,蹲在地上念誦著他提前背好的經(jīng)咒,因?yàn)橹挥卸潭處拙洌车脻L瓜爛熟。 然而就在他點(diǎn)香的時候,奇怪的事情發(fā)生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