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心底驚詫不已,聽她的意思,這并不是來這兒以后才有的突發(fā)狀況,而是已經(jīng)持續(xù)了很長一段時間了,可她竟然如此不當(dāng)回事,就算不看醫(yī)生,這種怪象也應(yīng)該去找個神婆看看呀! 「沒,這算啥病啊,不就是做個噩夢,說點兒夢話嘛!咳嗽嘛......可能是我睡覺的時候頭發(fā)掉嘴里,卡住嗓子眼兒了,呵呵,我這情況啊,去醫(yī)院都不知道該掛啥科。而且我平時工作忙,可能有時候做噩夢也和工作壓力有關(guān),唉,整天累得跟條狗似的,也只能在夢里發(fā)泄發(fā)泄嘍!」 錢阿姨又喝了一大口水,這回總算是咽下去了。她將礦泉水瓶子放到中間的床頭柜上就躺下了,壓根兒就沒當(dāng)回事兒。 這是心大呢?還是心大呢? 我就不明白了,她剛才那樣明顯都已經(jīng)呈現(xiàn)瀕死狀態(tài)了,怎么就絲毫不在意呢? 我給阿咪打去電話,告訴她危機已經(jīng)解除了,讓她不用趕過來,回去繼續(xù)睡個回籠覺。中文網(wǎng) 「哎喲,早知道你就多叫兩聲嘛,說不定就是她睡太死,下次別再這樣啦,大半夜的,我老公會不高興的。」 我忙不迭地道歉:「對不起啊咪姐,下次肯定不叫你了!你快回去休息吧,明天見哈!」 電話里,我怕錢阿姨還沒睡著,也不敢跟阿咪提起說她是撞邪了,于是只能這么敷衍了兩句就掛斷了電話。 錢阿姨躺下翻了個身就呼呼睡著了,這次還打起了震天響的呼嚕。 我也躺下閉上眼睛,可卻怎么也睡不著,心里一直在想,剛才錢阿姨一醒來我的法釘瞬間就不燙了,這是為什么呢? 本以為這只是一次非常偶然的狀況,可沒想到,接下來的每一晚,錢阿姨都要鬧這么一出,到了最后,我甚至都習(xí) 慣了。 我也不由覺得奇怪,為什么我第一天什么都沒聽到,難道是她喊了,但我睡太死才什么都沒聽到嗎? 芭城的最后一晚,我躺在床上看著她嗑瓜子,實在忍不住了,便提出了我的疑問。 「阿姨,您每天晚上做夢都夢見什么呀?全都是噩夢嗎?那您不害怕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