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容鳶緩緩嘆了口氣,眼睛也跟著眨了眨。 “我知道了,簡家這次出事,想來簡弦應該是很開心的,我們只要按兵不動就好,之后他自然會聽說簡家的事情。” 盛京西點頭。 而容鳶從這里離開之后,也就來到了簡弦這里。 大概是心疼對方的身世,又加上簡弦叫她一聲師傅,她總得承擔起這個師傅的責任。 所以她又指點了簡弦幾招。 她拿著一根樹枝,戳了戳簡弦的腰。 “腰不要太硬,匕首刺出去的時候,腰部也要跟著發力。” 樹枝戳得簡弦有些癢,忍不住憋紅了臉。 容鳶還以為他是生病了,趕緊就要停下,讓周孽過來給他看看病。 但是簡弦阻止了她。 “師傅,我沒事,只是我有些怕癢,所以才......” 容鳶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樹枝,恍然大悟。 她將樹枝丟掉,有些哭笑不得。 “既然怕癢,就要早點兒告訴我,忍著做什么,行了,繼續吧,害得我以為你生病了。” 簡弦垂下眼睛,繼續練習剛剛的幾招。 晚飯的時候,簡弦早就已經大汗淋漓了。 容鳶看到他這么拼命,知道這個人的心里裝著事,估計是想憑借著自己的一己之力,為當年的父母報仇。 但是害死他父母的并不是其中一個家族,以他個人的能力來說,實在是太微小了。 “簡弦,你先好好把身手練出來,至于你心里裝著的那些事兒,你放心,會有人給你出頭的,你現在還年輕,千萬不要又生命危險的想法。” 比如像靳家主那樣,為了復仇,抱著必死的決心。 簡弦這些年活得太壓抑了,從未將自己的身世吐露給任何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