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三三自然接過,“我知道了,席先生這樣謹慎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表示理解,畢竟現在是特殊時期。” 席松明賠笑,然后讓人將三三送了回去。 人剛走,他便冷著一張臉,去了容鳶的住處。 容鳶這會兒腦袋疼得不行,從聽到殷冥殃這三個字開始,劇烈的疼痛讓她快要炸開了。 她雙手抱著自己的頭,甚至想要撞墻。 可是聽到敲門聲,她又馬上收斂了情緒,恢復如常。 她深吸一口氣,看了一眼鏡子里自己的神色,確定看不出破綻,才緩緩打開門,“義父。” 席松明的目光在她渾身上下轉了轉,“容鳶,你最近有沒有感覺到哪里不對勁兒?” 容鳶很想回答是,她確實感覺到很多地方不對勁兒。 比如她是跟席松明一起長大的,卻感覺不到兩人之間有任何的溫情。 席欽也總是將她當做敵人,對于這個成長的地方,更是覺得陌生。 反倒是最近來的幾個人,帶給了她一絲熟悉的感覺。 但是她有預感,這樣的事情不能告訴席松明,否則后果很可怕。 “義父,我只是受傷留下的后遺癥,頭疼。” 頭疼? 席松明的眼神滿是警惕,目光帶著審視,打量著她的渾身上下,恨不得將她仔細梳理一遍。 在這樣的目光下,容鳶的后背已經全是冷汗,但面上已經云淡風輕。 即使她的腦袋到此刻都是疼的,疼得暗中咬牙,可依舊沒讓席松明發現任何破綻。 席松明想著也許真是催眠留下的后遺癥,證明容鳶的自我意識和催眠種下的意識在進行對抗,所以才會頭疼。 他拿出了一顆藥,放在她的掌心,“頭疼就把這顆藥吃下去,以后我每天會給你一顆,當著我的面吃。” 容鳶下意識的想要拒絕,但也知道,若是自己拒絕了,席松明肯定還會想其他辦法讓她接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