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那段黑暗的記憶,容鳶真的能夠不在意么? 他不敢確定。 容鳶的瞳孔狠狠一縮,垂在一側的手都緩緩收緊了。 “和你有什么關系,他的死是我造成的。” 她扯扯唇瓣,“你反而還做過挽救,而我是一心送他去死,那個時候的我,責任高于一切。” 就像岳霖說的,她是最適合的那個人,比誰都狠得下心,不被任何感情羈絆。 那時候的莫聲做不到,但容鳶可以做到,所以岳霖選擇了容鳶。 但是現在的容鳶做不到了,也許莫聲可以做到,穆晟的死,是命運弄人,她怪不了任何人,更不可能去怪殷冥殃。 殷冥殃松了口氣,將腦袋抵在她的肩膀上,“我真怕你想起來。” 所以時刻都活在恐慌當中。 容鳶拍拍他的背,算是安慰。 * 醫生已經給岳霖包扎好了傷口,又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才離開。 容鳶回到岳霖所在的房間,看到他正拿著一枚小小的硬幣在發呆。 那硬幣已經有些歲月了,不知道他是從哪里翻出來的。 容鳶找了張椅子坐下,“莫聲的媽媽,你真的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莫名其妙多了這么大的一個兒子,岳霖就真的沒有去調查過么? 岳霖抬手,無奈扶額,“你也知道我過去在那個地方的性子,那群老古董介紹的相親宴,我一場都沒有去過,一直覺得女人是很麻煩的生物,根本不屑和她們有所交流,更不可能和某人有什么關系,在我的記憶里,我的人生可沒有什么女人出現過。” 容鳶抽了抽嘴角,確實,以前的岳霖除了訓練就是訓練,三百六十五天都待在那個地方,身邊除了一群小鬼,就是忠心耿耿的下屬,壓根不見女人的蹤影。 她低頭,“會不會是喝了酒,所以記不得了?” 岳霖的身子一僵,“我之前也想過是這個可能,但是我在那個地方的時候,雖然私下里不成正形,但也沒把自己真的喝醉過,咱們過的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怎么敢真的醉過去,所以不可能是酒后那啥,咳。”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