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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霖的嘴角有些諷刺的勾了起來，“反正就是那樣，我這邊需要你幫助，咱們得想個辦法讓莫聲露出破綻。”

    殷冥殃“嗯”了一聲，想到什么，又不放心的叮囑道：“你確定到時候不會心軟？”

    岳霖倒是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轉(zhuǎn)移了一下對話內(nèi)容，“我不會讓他妨礙你們。”

    這算是一個承諾，殷冥殃也就不再逼問。

    岳霖說了要讓莫聲露出破綻，但是短時間內(nèi)確實想不到任何辦法，直到兩天后，莫聲一臉陰沉的出現(xiàn)在第一區(qū)。

    他這兩天沒有休息好，接連兩個晚上，都夢到了小啞巴秦鳶。

    最開始他覺得沒什么，反正人已經(jīng)死了，這個時候生出其他想法也沒用。

    但是隨著夢境越來越頻繁，秦鳶的臉越來越清晰，那不是和容鳶一樣的臉，那是秦鳶原本的長相。

    莫聲不由得開始回憶，自己是什么時候讓秦鳶去整容的呢？

    他記得秦鳶整整經(jīng)歷了二十八臺手術(shù)，他并不在她的身邊，只是叮囑她，一定要整容成功。

    完全換了一張臉，過程應(yīng)該十分艱辛，但是秦鳶從未說過什么。

    她一直都是悶葫蘆，不會傾訴自己的痛苦，只會用一雙亮亮的眼睛看著他。

    莫聲記得那雙眼睛，愛一個人是藏不住的，秦鳶對他的愛，仿佛隨時都要從眼里溢出來了。

    所以他有恃無恐，他知道不管自己提出什么樣的要求，秦鳶都會答應(yīng)。

    他踐踏她的喜歡，無視她的喜歡，肆意玩弄她的自尊心。

    他以為她會生氣，會反抗，但是不管怎樣，不管他有多過分，她從未說過拒絕的話。

    莫聲的臉色不好看，雙眼無神的看了一眼天花板。

    這兩天腦海里總是漂浮著關(guān)于小啞巴的記憶，還有她問的那一句，“莫聲，那你現(xiàn)在成為人上人了嗎？”

    她始終記得他的夢想    ，他說要成為人上人。

    他從未問過她的夢想是什么，他不關(guān)心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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