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殷冥殃讓另外兩人當了他的助理,這是打算來個金蟬脫殼,他最近在忙什么?” 殷司鶴太聰明,幾乎是瞬間就洞察了殷冥殃的想法。 司機捏緊了方向盤,緩緩踩了油門,“暫時不知,不過他最近一直在調(diào)查容鳶的事情,看來是真的對那個女人很上心。” “容鳶啊......” 殷司鶴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眼睛瞇了瞇,“看來他要離開京都了。” “為什么?” “想調(diào)查容鳶,最好就是去她住過五年的地方看看,容鳶過去五年住在國外,殷冥殃肯定要出國的,不調(diào)查出點兒什么,估計不甘心回來。” 司機點頭,想想又有些后怕。 這個人幾乎把每個人都算了進去,太了解人心。 “先生,那我們要不要......” 話還沒說完,就被殷司鶴打斷,“不必,我感覺接下來有很好玩的事情要發(fā)生,我們隔岸觀火就好。” 司機看了一眼后視鏡,微微點頭。 有時候真是搞不懂他,明明很有才華,卻故意裝得爛泥扶不上墻,早早的就把自己排除在了繼承人的圈子之外。 他到底在想什么? 殷司鶴笑了笑,嘴里又哼起了調(diào)子。 * 殷冥殃來找容鳶的時候,容鳶正洗完澡。 剛把睡衣穿上,他就直接打開門進來了。 外面的安保,甚至是兩道門的視網(wǎng)膜鎖,對他來說形同無物。 暗夜是他的,他刷這張臉就行了。 容鳶有些無語,剛打算把衣服袋子系上,男人的手就握了上來,將她繾綣的壓住。 “殷冥殃?” 她喊了一聲,下一秒,他的吻就急急的落到了脖子后。 容鳶往后躺了躺,兩人雙雙倒在了大床上。 他一句話不說,手上的動作一點兒都不慢。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