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那頭的男人更加好奇的,到底是什么賭。 不過這是人家的秘密,他到底還是沒問。 掛了電話后,殷司鶴又抓過一條干的毛巾,在頭發(fā)上狠狠擦了擦。 擦完,他甩了甩頭,這才摸出一根煙,懶洋洋的坐在窗臺上,看著外面抽了起來。 明明旁邊就有煙灰缸,但他偏偏不把煙灰抖落在煙灰缸里。 而是對著下方彈了彈,煙灰就飄了下去,被風一吹就不見了。 他賭自己半年內(nèi)會死,若是死了,殷冥殃就要答應(yīng)他兩個條件。 若是沒死,殷家就拱手相讓。 殷冥殃確實很厲害,但殷禮這些年的人脈也不是吃素的,真要拼起來,殷冥殃也討不了好處。 這個賭約,細看之下滿滿都是槽點。 但真要較真,才發(fā)現(xiàn)這對兩人都好。 對殷冥殃來說,他不用費盡心機的去對付殷家,他現(xiàn)在顯然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而殷司鶴也清楚,他來京都并不是為了殷家,和殷家只不過是順手做個了斷罷了,殷家從來都不是他的目的。 若是他殷司鶴真的死了,殷冥殃還少了一個深不可測的敵人,并不虧。 而對殷司鶴來說,至少半年內(nèi),他不用擔心殷冥殃會對他動手。 這是一場拉鋸戰(zhàn),誰輸誰贏,還是得半年后再看,這樣荒唐的賭約,可以換來兩人之間短暫的和平。 殷司鶴輕輕笑了笑,又朝著下面彈了彈煙灰,熟練的吐出一個煙圈。 他的雙腿都搭在外面,一點兒都不害怕摔下去。 一根煙抽完,他嗅了嗅自己的身上,有股淡淡的煙味兒。 他的眼里劃過一抹嫌惡,去浴室用漱口水清新了一下嘴,又拿出一個噴瓶,朝著嘴里噴了噴。 將剛換好的衣服丟下,他又穿了一套新的,這才朝著大床走去。 這樣的人真是矛盾,明明討厭煙味兒,又要抽。 抽完之后,又厭惡自己的行為,像個別扭的小孩子。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