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剛上車,李虛就拿出了電腦。 “先生,竊聽器已經準備好了,殷庭確實想拿當初算命的結果說事兒,打算讓殷禮把你趕出去,還說你留在殷家肯定會讓殷家倒霉,但是殷禮似乎十分在意你的才能。” 殷冥殃笑了笑,眼里劃過一抹高深莫測。 “他自然在意,他是殷家的掌權人,知道殷家年輕一輩里沒有多少人才,他急于推出一個傀儡,一邊隱退,一邊攬權。” “先生,殷禮和殷司鶴之間的關系也十分微妙,我讓人跟蹤了殷司鶴,可這小子除了和狐朋狗友鬼混,似乎也沒做其他的,實在找不到他的破綻。” 沒有破綻就是最大的破綻。 他和殷司鶴的那個賭約得繼續下去,所以半年之內,他暫時不能對殷家采取行動。 反正他留在京都,還有其他的事兒。 李虛又拿出了一份資料,目光不經意間瞄過殷冥殃的手腕,他知道那里有什么。 “先生,恕我直言,你戴上這個手環實在不理智,現在只是殷家在盯著你,將來六大家族都會盯著你,這個手環會讓你難以服眾。” 李虛的手腕上也戴著一個手環,只不過材質和殷冥殃手腕上的不一樣。 “我和兄弟們都是被驅逐出來的人,幸虧有你接納我們,不然我們不會過上這么安穩的生活,你該知道這個手環的意義。” 殷冥殃的手緩緩撫上自己的手腕,眼里柔和,"我沒有保護好她,該和她一起受懲罰。" 李虛不好再說什么,這個人對容小姐的在意,他是知道的。 但是他一直看不透容小姐,甚至不知道她突然選擇留下,到底有什么目的。 說話間,汽車已經在殷家外面停下。 殷溪焦急不安的等在入口,看到他的車,眉眼瞬間一亮。 李虛對殷溪是很有好感的,這些年來,殷小姐一直兢兢業業的執行著先生的任務。 不曾出過任何差錯,他實在搞不懂,為什么先生偏偏對容鳶這么執著。 一個看不到過去和未來的女人,有什么值得挽留的呢。 他原本以為殷溪會是和先生在一起的女人,就算不是殷溪,京都也還有很多出色的女人,為什么是容鳶。 他不明白,但是對于先生的決斷,也從不敢懷疑。 “冥殃!” 殷溪沖了過來,臉上滿是焦急,“盛京西直接闖來殷家了,說是要你交出容鳶,爺爺現在很生氣,待會兒你態度好一點兒,別亂來。” 盛京西吃了這么大的一個虧,消極了幾天,總算緩過來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