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被引著在沙發(fā)上坐下,頗為波瀾不驚。 “你叫什么名字?” 他問的是那個十字刀疤的男人。 男人端上來兩杯茶,挑不出什么瑕疵。 “叫我小李就好。” 小李這個稱呼太大眾,沒什么記憶點。 殷禮的目光轉向他端茶的手,手指上并沒有多余的繭子,看來并不是練槍的人。 只是一個普通人? 連管家都是普通人,更何談其他傭人。 他的心又放下了一截,看來殷冥殃在京都確實沒什么多余勢力,還得依靠殷家。 一旁的殷瀾似乎懂了殷禮的想法,立即將杯子推了推。 “這都是什么茶葉,喝不習慣,換一杯來。” 李虛沒有質問什么,很順從的又去倒了一杯。 殷瀾看到他這么順從,又不好發(fā)作,只能訕訕的將背往后靠了靠。 而殷家那邊,殷冥殃剛到,就被殷溪拉到了花園。 “爺爺和殷瀾已經去水云間了,你現(xiàn)在過來,水云間那邊能應付嗎?” 殷冥殃剛想說什么,就看到二樓陽臺上站著一個男人,正是殷司鶴。 殷司鶴單手支著頭,笑瞇瞇的看向他,無辜極了。 對于他和殷溪的拉扯,似乎也毫不在意,只是伸出指尖捻了捻自己額前的頭發(fā)。 “哥,你來了啊,爺爺讓我無論如何都要留下你,估計他和大哥這會兒正在水云間喝茶呢。” 他如此直白的說出這番話,倒是讓殷溪不好說什么,因為她想說的也是這個。 殷冥殃沒有著急離開,而是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 殷禮直接翻過陽臺,從二樓翻了下來,帥氣落地。 “哥,看來你一切都布置好了,爺爺這次過去,估計也發(fā)覺不了什么。” 殷溪連忙打斷他的話,“殷司鶴,爺爺怎么會那么做,你別在這里危言聳聽。” 沒有外人在時,殷溪得演戲。 但是在殷司鶴的眼里,她的把戲有些拙劣。 女人一旦生出了感情,就容易情緒外泄,成不了一顆完美的棋子。 他緩緩坐下,在殷冥殃的身前坐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