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泠仄言嘆了口氣,將手里的針頭收好,“真不知道你們怎么走到了這一步。” 容鳶沒說話,她懶得浪費口舌。 床上的殷冥殃似乎動了動睫毛,臉色又白了白。 大概是夢到什么不好的東西了。 容鳶沒有過多糾結(jié)他的傷勢,目光在病房周圍看了看。 門外站了七八個保鏢,想從那里突破是不行的。 她又看了一眼窗戶,臉色瞬間一僵。 這種窗戶是定制的,一旦上了鎖,就必須要鑰匙才能打開。 窗戶是用鐵的欄桿圍住的,中間的間距勉強能穿過一顆頭,其他的便不行了。 大概是為了給房間通風(fēng),才沒有徹底封死。 泠仄言起身,“你就別想著逃跑了,我會讓人準(zhǔn)備你們的一日三餐,好好在這陪著他。” 他一走,容鳶抬手就要摁在殷冥殃的傷口處。 可是手剛伸過去,男人便緩緩睜開了眼睛。 她的手一頓,就這么停在空中。 殷冥殃伸手,抓住了她的,在指尖留下一個吻。 他受了傷,沒有多余的力氣,這個吻也輕飄飄的。 容鳶像是被點了穴道,整個人都僵在原地,良久才甩開手,起身往后退了一步,震驚的看著他。 殷冥殃挑眉,緩緩從床上坐了起來,靠著床頭咳嗽了兩聲,“我很滿意。” 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讓容鳶云里霧里。 殷冥殃抬頭看她,目光清淡中又滿是侵略的味道,“看來唯獨這個,穆晟沒有教過你。” 對于他的一個指尖吻,她反應(yīng)這么大,眼神里也充斥著羞惱和不可置信,肯定是之前沒有經(jīng)歷過。 容鳶將手背在身后,臉色陰沉,“他沒有你這么輕浮。” 極少人用輕浮來形容殷冥殃,在外人眼里,他對這方面似乎沒有需求,哪怕他曾傳過一段時間的緋聞,但目光永遠縹緲,給人的距離很遠。 殷冥殃很高興,連傷口都不覺得疼了。 容鳶在窗邊站了一會兒,這才問道:“是誰傷的你?” 聽到這話,殷冥殃的心情更好,“穆家人,還有你的好哥哥,容星河。” 殷冥殃不是吃虧的主兒,他既然傷得這么重,看樣子容星河也好不到哪里去。 容鳶垂下眼睛,仿佛在思考什么。 耳邊卻突然傳來他的聲音,“鳶鳶,我不允許任何人把你從我身邊帶走。”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