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白鹿一邊冷靜的分析,一邊湊近,“你最害怕穆晟對你做什么?” 容鳶掙扎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沒有抵擋住心里的天人交戰(zhàn)。 “他想把我變成另一個人,一個對他徹底臣服的人。” 這和白鹿說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癥吻合,也和剛剛清醒著的容鳶吻合。 白鹿已經(jīng)有幾分了然,想到小魚兒的事情,又開口問道:“那個孩子,真是你的么?” “是我的,我和殷冥殃的孩子?!? 問到這一步,白鹿已經(jīng)不想再問什么了,她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 她彎身拿了一條毯子給容鳶蓋好,這才撥通了一個電話出去。 “已經(jīng)處理好了,她的心理確實不健康,而且前后的表現(xiàn)判若兩人,你之前的推測沒有錯,至于具體的情況,恐怕電話里說不清楚?!? 沒人知道她在和誰打電話,她的臉上滿是嚴肅,時不時的觀察一下容鳶。 容鳶已經(jīng)徹底陷入了昏睡當中,完全不知道自己如今的處境。 電話那邊的人沉默了一瞬,然后說道:“你來我這里?!? 白鹿點頭,從柜子里翻出了一根針管,將針管里的東西注射進容鳶的身體里。 這東西足夠容鳶睡個一天一夜,她完全可以放心離開。 她打車,直接來到了藏嬌閣。 她拿出了一張?zhí)刂频拿?,給了門口的保鏢看了看,保鏢連忙恭敬的將她放進去了。 白鹿走到其中一個包廂前,伸手推開了包廂門。 里面已經(jīng)坐著一個男人了,男人穿著工作的白大褂,應(yīng)該也是急忙趕來的,這個人就是泠仄言。 泠仄言身上的白衣服是干凈的,他在這方面有潔癖,絕不會把沾了血污的衣服穿出來見人。 看到白鹿,他微微點頭,將一杯酒推了過去,“冥殃馬上就到,你辛苦了。” 沒人想到,白鹿和泠仄言居然認識。 她就是泠仄言之前說過的,那個很厲害的心理醫(yī)生。 第(1/3)頁